之前交媾之时,都是男人们掌握主动权,她只管躺着被摆弄便是。
这般主动央求别人亲她弄她都还是头一回,朦胧中她不知道眼前已换了人,自顾自恼着发起了小脾气,再也不肯去啃他的口唇,别过头不让他亲自己,拧眉道:“你别亲我了!”
语气中满是羞赧与扭捏,哪有生气的样子。
可陈邱凌听不出这是女子的反话,以为自己的粗鲁惹恼了陆南屏,缩着手脚不敢再动。
别看他潇洒桀骜地活了二十年,但对于男女一事还未通透。
若是燕文继与谢琅听着这话,只会下腹越发加速抽干,让女子说出更多的不要。
果然看人不能看表面,素日里不羁的男人实际内里最为纯情。反之,端着清冷人设的另两位公子肏起穴来恨不得入她个昏天黑地。
陆南屏唇间酸涩,也不知是哪一步出了问题。先前自己这般说辞,早被男人肏得通透,现在却一反常态,真的一动不动了。
敏感的身子无需撩拨就起了春浪,男人方才的亲吻如绵绵细雨,激起了一阵湿意。身下的潮涌让她忍不住夹了夹腿儿。仰起脖子委屈道:“让你别亲就真不亲啊!”
陈邱凌被她说得糊涂了,直愣愣地叹道:“那到底要不要亲…”
哎,真是个呆木头。
幸亏陆南屏自开苞后脸皮就厚了起来,也不再口是心非,勾着他的后颈将自己的粉唇再度送了上去。
风怒欲拔木,雨暴欲掀屋。卷起的西风吹刮得门板震震发响,从而也掩盖了屋内暧昧的娇喘低吟。
自那小女子三番四次主动献吻后,事态朝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境地捅了去。
床幔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被拉到了地上,尾截还纠缠在男人的足上,任他怎么甩都拉不开。也不再耐着性子,猛力朝外一拉,彻底撕个粉碎。
极为不易的是他对床帘这般态度,对于勾着他魂的小女子却极为小心。反倒是陆南屏成了这场性爱的主导,引着他的手朝自己奶儿压着。
“嗯…呜,重点…”
陈邱凌粗重的鼻息喷薄在她的胸前,暗叹着这对娇乳的细腻美好,就如羊脂玉,不敢多作搓弄。
他控着力道,轻轻挑拨奶尖。力道不比谢琅蛮狠,却因常年习武生出了茧子,仅磨蹭两下就让奶头颤着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