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液稀稀拉拉地喷洒在陆南屏的前胸与下颚,她抬着下巴微微喘息。
比起前两场颠倒黑夜的性爱,这场的程度算是清汤小菜了。
乳交对于男女来说没有直接性交来的有快意。
特别是陆南屏,揉胸确实很舒服,但也仅仅是互相磋磨的情趣,实在比不得真刀真枪肏弄的巅峰快感。
小妮子仍是闭目养神,浑浑噩噩间还不知道一连三场操弄都是不同的男人。
她腿根子发酸,却还想勾着梦中的燕院首再来一次。也不知这人怎这般会捣腾,时而和风细雨、循序渐进;后半程又忽而转性,成了急不可耐的粗莽之人。
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寐,她嘴巴里的呓语多半是听不清的。
等陈邱凌洗完帕子回到床边问问她身子是否爽利时,才发现她已经没心没肺地入梦了。
男人不免有些小失落。
亲密的接触后总该温存一番,抱着说说话也好。怎倒像完成任务似的,徒留他一人回味。
只好顽劣地在她耳边舔弄,却怎么都不醒,细听下还有微微轻酣声,果真是累到了。
他就此下了定论,必是她吃不消自己龙精虎猛的体格,体力不支才昏睡过去。看来以后需要好好替她调理调理身子。
男人的目色是难得的温润,轻轻执起她垂着的柔荑亲了亲。
很甜美。
此举就像床笫间的夫妻一样正常又亲昵,丝毫不觉突兀。
比起之前的二位,陈邱凌已算得上是“真君子”了。
望着女子的睡颜,从心中升起一丝愧疚与恼怒。
自己怎么就这般忍不住呢…
女孩子家的清白最是重要,虽然这番壮举也少不了她的主动勾引,但东西长在他身上,他不想拿出来谁也逼迫不了。
摸着女孩微微发烫的额头,又暗骂了自己几句禽兽。
人家是病中糊涂,你就能趁火打劫?
明明脱裤子前都没有那么多纠结与思虑,怎么事后就对自己各种羞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