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挺着狼腰,往里重重一送,便是势如破竹。
淫荡可人的花壁小嫩肉层迭而颤,这时如今被大力镇压,也只得乖巧巧地被大力破开,任由那锐不可当的滚烫大棒一捅而深,继而长驱直入……
这越往里顶,越是九转回廊妙不可言。
越是美的妙不可言销魂蚀骨,然而顶送之间,男人并没有感受到那层该有的浅膜阻隔……
容上虽早有预料这样淫荡勾人的小骚货,肯定不能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处女,然而事实就在眼前,也着实让人恼火!
他咬着后槽牙,怒极反笑,声调藏着隐忍压抑的怒火:“爹地都不知道我的乖女儿,什么时候竟浪成这样了……这小逼又紧又嫩,还流水流个不停,却没想到竟是个早早被开过苞的了……说,是谁先爹地一步插过了小桃的小嫩逼,该死的……小桃真是不听话了,再不是爹地那个乖乖的、纯纯的小桃儿了……”
这时俊容一凛,眉头紧锁,颇有几分慈父发怒的味道:“怪不得奶儿也长的这么大,原来是被外头的野男人给揉大了对吧……该死的小浪货,不好好洁身自好,爹地含辛茹苦养你,是养大你让别人操小逼的吗?爹地非要好好收拾你,看你这个骚货,以后还敢在外头发骚发浪了,还敢不敢让别的男人操你的小浪逼了……”
气急败坏的老爹地,再不怜香惜玉,劲腰耸动,胯下大物比先前更加毫不留情地重重顶送而去,来回反复,来的又凶又猛,又快又急。
仿佛恨不得要把身下的骚货,给顶穿一样用力冲刺,当下就给那小穴而深处的花心骚点,给撞的哆嗦不已,宛如蜂蝶轻狂,把那花心嫩蕊儿给采的个完全尽兴……
云衣衣下意识地弓起雪背,如柳般的纤腰都要扭得扭出花来,她想着剧情里的内容人设,急忙找补起来,好不委屈地落着泪儿,梨花带雨地抽泣着:
“唔……爹地好凶啊,人家也不是故意的……都是爹地忙着生意不管人家,后来爹地又忙着和漂亮阿姨约会……小桃不开心嘛,然后就有个男同学说这样很快乐,会忘却烦恼,小桃不想的,人家是被强迫的,是被骗的……不敢了,不敢了爹地别生气,小桃以后不敢了,小桃以后只,只待在家里陪爹地……”
她这边还没把话说完,身下那大肉棒便又起波澜,一抽一插地来回反复,风云搅弄一池春水,浑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棱硬的的大龟头便是在那嫩滑花心上又挑又刺,竟快的似是要钻出火来。
可怜小姑娘胸前那两只漂亮的大桃嫩乳儿,都被撞得乳波荡荡雪色,又蹦又跳的颠着疼儿。
“不要,不要唔……好快,爹地……爹地不要啊……好难受……爹地都要把人家的小逼给顶坏了……哎哟,别顶,被顶那里……哎呀,人家受不了了,真的不敢了,爹地饶了人家吧……”云衣衣爽的眼尾发红,泛起了桃花般的浅红色泽,可怜巴巴地求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