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也是这么靠着床头坐,那家伙坐在我身上又在舔我的舌头,粘粘的汁液滴在我的腿上,谁能忍得住这个,我只好把手放进去。她一开始还憋着,后来叫出声了,超色情的叫声!好像高潮了两次,还是叁次?最后累到挂在我身上。她里面好软,夹得好紧,还会抽搐。
石希慧又感觉胸口那种抽痛,第一次闻到方晴的信息素也是这种反应。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我在想什么东西!等等,好像她更喜欢一边被插一边被舔前面,昨天都冒出哭腔了啊。诶?那个不是真的哭吧...昨天怎么没发现?下次找机会再试一次吧...不对啊!我到底在干什么!
“您已经盯着第一版半个小时了。”助理说,“今天有什么重要的新闻吗。”
“你今天没事做就把缺的草药定一定,别一直盯着我看。”石希慧努力保持镇定,从沙发上起身。
“您去哪里?”
“上厕所啊!”
坐上坐便器,石希慧看了一眼内裤,对自己感到无比失望——湿到都快变透明色了。约炮老手、29岁的大龄alpha、仅在发情期对性爱有兴趣,因为和女性omega睡了第二次,就持续脑内重播自己的活春宫两个多小时,最终把自己搞成这样——而且是发情期结束的时候,理应贤者时间的时候。
“通常alpha和omega在一起是怎么样的?”石希慧问助理。
“受孕。”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一个alpha遇到一个omega,会变得特别想要吗?”
“发情期是的。”
“不在发情期呢?”
“一般不会。”
“那如果,假设,一个alpha不在发情期却特别想要omega,这属于什么情况?”
“淫荡。”
“如果只针对特定的omega呢”
助理想了想:“根据我读过的资料,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
“您爱上方小姐了。”
石希慧觉得昨天就该把助理灭口。
石希慧的脑内活春宫持续播了一周。按助理的说法,她经常突然开始发愣,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助理坚持认为她在想方晴。虽然表述上没什么错,但“想念方晴”和“想着和方晴做”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石希慧觉得这离爱情还很远。其实她也没遭遇过真正的爱情,但她觉得如果只是想着对方的肉体,那就不算爱情。与其这样不如承认自己淫荡更容易些。
当然还有另一方面的原因,她也曾给方晴发过短信,方晴要么过很久很久才回,要么回复不超过5个字。石希慧约她吃饭,她不是说和同事约了,就是要回家和弟弟吃,总之一丁点机会都不给她。做了之后这种反应,看来是不想见面了。如果石希慧直接去药房找人就会显得很像骚扰。于是她挑了一天陪助理逛街,特意路过一下伊莱药房。去的时候没看见方晴,回来的时候也没看见方晴,可能她那天不上班。
第叁周石希慧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样太不像话。至少有失alpha的身份。她慢慢恢复理智,毕竟预约一个接一个,工作都做不完。但夜深的时候她也会想,alpha的身份究竟是什么,自己有没有必要被这种东西束缚住手脚。或许和alpha毫无关系,她只是不能说服自己坦然地想念一个omega。那么那个omega会想念她吗?还是必须要等脑子里翻云覆雨的画面开始模糊,才能想起对方不再惊惶?
周叁警察又来找石希慧,归还她提供的储存卡。那个案件已经宣判,少妇杀了丈夫的情人,并且砍了200多刀,判处无期。虽然证据链十分完整,但少妇坚持不认罪。
石希慧很难想象那个柔弱的少妇会做出这样的事。她把当时的录像翻出来看了好几遍,忽然发现在她翻开代表情人的牌时,还没开口,少妇好像笑了一下。
石希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赶紧叫来助理,俩人放大画面一帧帧地看,是的,没错,在塔罗牌翻过来的一秒之后,少妇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