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聿直起身,解开腰带掏出炽热的肉棒,坏心眼的在她的肚脐上打着转。
“嗯啊.....”下边潮湿的发凉,上边又是那样火热,冰火两重天也不过如此。
“好痒....”
他的手指就在湿漉漉的穴口打转,空虚的洞口一张一翕地挽留住那点坚硬。
“好想要....”
“想要什么?”
他撑着上半身,吻着她的兔牙,盯着杜蕴仪迷蒙的眼,惩罚似的咬在她饱满的唇珠。
“想要...想要你插进.....”她连来字都来不及出口,就被狠狠插入了。
“啊....啊...”那根火热只进去了个头,就让她涨的不行,“好...好涨....”,
等到小穴被彻底填满,权聿抱着她的臀快速地抽插,惦记着她的伤,他用的力气不算大,只是每一次都捅进最里面的那张小嘴,他顶着柔软的颈腔,满足的听着她哭泣的低叫。
他用手撇开她被汗湿的长发,露出皎洁的脸蛋,
“你是我的。”
他顶撞得愈发用力。
她的娇吟被交合的浪潮中重重的拍打声盖过,她的视野中只有他发力时肩膀贲张的肌肉,一晃一晃地,黑夜都被荡起波浪。
他与她一齐陷入漩涡。
杜蕴仪再醒来时仍是被抵在床上,只不过换了个姿势。
她的头脑昏沉,腹部又热又涨,大腿根更是酸涩得不行。
细碎的呻吟被撞的更散,她努力睁开眼,却被他的眼神更先擒获。
她的左腿靠在他的胸前,另一只腿被夹在他的胯间,泛着白沫的穴口贪得无厌地一次次吞下他的巨大。
知道她恢复了点意识,权聿缓下动作问她,“痛么?”
她不知道这是问她的腿还是别的什么,只噙着眼泪摇摇头。
“好乖。”权聿吻着她手腕留下的那道白色伤痕,龟头重重磨着那片软肉,又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
她横在他的身下,用力抓紧了被单,软软的嗓音随着他用力插入的动作而忽高忽低。
这个体位他只需要动动腰,就可以顶开她的子宫口。
权聿就着这个姿势弄尽了兴,高潮后的马眼被嘬得死紧,他又往里带了几下才抵着小小的宫口射了精。
他拔出来时,撑大的花穴根本含不住白花花的浆液,留在床单上洇湿了一片。
权聿抱着昏睡过去的杜蕴仪简单地冲洗了一下,重新把她抱回了床,单手搂着她睡去了。
“我不在乎你用什么方法”
“她自己惹出来的事,那就让她自食其果。”
模模糊糊地,杜蕴仪听见权聿的声音从她的右侧传来。
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口干得厉害,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乏力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权聿挂了电话,从窗台走回来,才发现她已经醒了。
杜蕴仪再傻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并不忸怩地问,“昨天你怎么来了?”
权聿换了一身家居服,看起来亲和了许多,“本来是要接你出院,结果临时出了点事。回来的时候你就已经到家了,所以来看看你。”
杜蕴仪起身去了洗漱室,一不小心踩到一个小药瓶,差点往前扑了个空,还是权聿眼疾手快把她扶住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权聿拉下脸,看她冒失的样子直皱眉头。
他扶着她站稳,才去捡起那个药瓶,橙色的盒子倒也没什么稀奇,她的包里经常放着这样子的瓶子,只是他头一次发现这上面竟然没有任何标签。
“这是什么?”
“维c片。”她慌张的语气让他感觉这个事可没这么简单。
权聿故意装糊涂放过了她,私下里却找人打谈的清楚。
“短期避孕药?”权聿摸着袖口对着手下人吩咐道,“那就把这些药都换了。”
末了还添上一句,“别让她知道了。”
希望多一点评论和投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