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年微愣,被这转折惊到,而后习惯性回应。
她的适应能力在某些诡异的方面出奇好。
随后,后坠。
只在一瞬间。
她被压倒在床上。
傅钊宁抚着妹妹的后颈,不许她乱动,也拒绝她神游。慢慢的,马尾被解开,傅钊宁手指插进云一般的乌发中。
要是可以,他希望抽干傅年年的氧气,让她为他而活。
但这不行,傅年年的心自由散漫,要是关住她,他们一定成仇。
傅钊宁不干涉傅年年的爱好和交际。
起先想着,谁发现端倪,阻止阻止他。
到后来,有点舍不得她眸光变黯淡。
为此,他不介意多冒些风险。虽然偶尔不可避免的不痛快,但找个理由从妹妹身上讨回来,也是有趣的。
柔情蜜意仍有余韵,如蜻蜓点水,从颈间一路往下,他隔着衣服吻妹妹的锁骨、胸脯和腰腹,好似对待易碎的宝物。妹妹的腿攀附他的,他撑起身子,傅年年躺在自发散开的秋季外套上,呼吸节奏混乱。湿漉漉的眸子懵懂地看着他,头发散开,如水如绸。
她看着哥哥,心尖在颤。
今天的吻仿佛多了一种说不清的魔力。
傅钊宁传递过来的过分温柔,令傅年年心化了大半,她不禁心弦稍动,漾出一种模糊而短暂的悸动。
她茫然,看向傅钊宁的眼神,将情绪带了出来。
傅钊宁呼吸微窒,这时候不做点什么,对不起他自己。
刹那,悸动被生物本能覆盖并吞噬,傅年年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蠢蠢欲动的荷尔蒙,耳朵无意识泛粉。
“……我感冒还没全好。”
说完自己莫名其妙。都亲过了,这时候说,神经兮兮的。
可哥哥的眼神实在危险。
看得她身体微微发热。
“嗯。”傅钊宁低头,回答难以捕捉。
好痒。
傅年年笑,又被勾起来,搂着傅钊宁脖子,咬他嘴唇和耳珠。
她尚且不懂分辨亲情、情愫和情欲,却学会忠实于欲望。
湿热缠绵,上衣被一寸一寸撩起,一直推到胸上。
傅年年迷迷糊糊想,她今天穿的内衣好像是粉色的,边沿有小小的荷叶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