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荛两三口把果子吃了,起初想留给白琚一个潇洒离去的背影,但是催情果的作用来得比她预想得快许多,她还没走几步远,就头晕目眩地一脚踩空,扑通一声掉进院中的池子里了。
她在水中茫然无措地扑腾了几下,思绪混沌一片,像一团缠绕在一处无从解开的乱线。她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但只要尝试就会不停地呛水,身体下沉时濒死的窒息感让她感到惊惶,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安心。
也许水底有另一个世界。在那里,她只是素荛,是琅边山上再寻常不过的茶花小妖,她听不见兄长崩溃又压抑的哭声,听不见师父声音颤抖地叫她“汝姬”。
时间缓慢地流逝着,她的脑海里闪过许多凌乱交错的画面,在最后一瞬的空白后,一股力量破开水浪而来,缠住了她的腰,将她带了出去。
素荛但凡之前学一点水系法术,都不至于狼狈成这样。白琚施个法就能让池水凝成一根锁链,将她从水中带出来,她却差点把命丢了。
她咳出几口水,然后便躺倒在岸边的石块上,身上的衣服本就单薄,沾了水又紧贴在皮肤上,和不着寸缕也相差无几了。
白琚到底不能把她丢在这里不管,俯下身,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阿荛?”
素荛的身子蜷缩成一团,轻微地颤抖着,她感受到白琚的触碰,下意识地反手抓住他的手腕。
白琚正想自己要不要再去添置几件衣服,看见素荛的嘴唇张合了几下,似是有话要说。
他倾身离她更近了一些。
素荛一手搭在他的腕上,另一只手顺势揽在他的颈后,借力撞进了他怀里。
白琚听见她在他耳边颤声说:
“……我不舒服。”
她的体温偏凉,衣服又被水浸湿过,掌心却发着烫,面颊上也浮起两朵不自然的红晕。她将头抵在他的胸膛,死死咬住下唇,仍是没有忍住一声娇媚又痛苦的喘息。
柔弱无骨的小手探入了他的衣领,又被他按住,她在他怀中胡乱地扭动着身体,两腿缠绕上他有力的腰,由依偎的动作变作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她的身体愈发燥热而空虚,无法去思虑后果,只是本能地想索取更多。
白琚被她撩拨得有了反应,她却仍觉不够地主动用全身最为柔软的地方抵住他坚挺起来的欲望,打湿隔在其间的衣料的,也不知是残留的池水,还是她动情的春水。
白琚扶住她的腰,脑中有一根弦已经绷紧,但他出口的声音仍然是平稳而沉静的:
“你若实在难受,我可以换个方法帮你。”
素荛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白琚叹了口气,在院落周围设了一道结界。结界之内只有他与素荛,旁人完全无法窥见,更无法踏足。他任由素荛在他身上磨蹭,伸手将素荛身上湿透的衣物褪了下来,指尖无意碰到她挺立起来的乳尖,惹得她浑身一颤。
他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冰冷的石块上,施法钳制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让她不能再为非作歹,只能任人宰割。
失去了衣物的遮挡,她脆弱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瑟缩着吐出汩汩的花液,缓缓地流淌下来。
水滴在白琚的指尖缓缓凝聚起来,化作一簇又一簇的水流,似有生命般爱抚着素荛的身体,一簇将她胸前的红果浇灌得娇艳欲滴,一簇无休止地冲撞着她的花穴,最初只在穴口浅浅地试探,玩弄过敏感的花蕊,又渐渐刺入穴内。
虽然水流始终无法抵入深处,但比她与白琚的隔靴搔痒好过太多。
酥麻的快慰从那一点扩散开来,让她的身体紧绷又瘫软了数个来回,呻吟淹没在水声中,体内淌出的汁液汇入水流里,直至浑身战栗着到达高潮。
白琚除去了对她的禁锢,脱下外袍,将她仍在高潮的余韵下打颤的身体包裹起来。
他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