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荛也没弄明白自己怎么挤了个药、脱了个衣服,就坐到白琚怀里去了,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他的手又环抱在她腰间,是个亲密得几乎有点古怪的姿势。
“坐好,不要乱动。”
白琚说话的时候,素荛的后背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吐息贴着耳畔,溜进耳蜗里,她的小腹陡然涌起一股奇怪的热流,忍不住把腿夹紧了。
白琚的手在她的腿根处轻捏一下,语气坦然,“腿分开一些,这样不好涂。”
素荛没吱声,默默地张开两条腿。夜深人静的时候做这动作就挺羞耻的,如今天色渐亮,光线从窗缝中漏进来,又生出一种窥伺感,她几乎想抬手捂住脸了。
也许是因为花妖的体质特殊,素荛又格外敏感,白琚沾了药膏的指尖刚刚触碰到她的两瓣肉唇,并未有多余的逗弄,直直往里施压,穴内就已是水盈盈的一片,很快就把药膏给含化了,还不餍足地吮吸起了他的手指。
单纯地抹个药而已,素荛不想这样,但越想放松就越焦急,下身就咬得更紧。
白琚只能以两指将她狭窄的肉穴撑开一些,另一根手指再将药膏往里推,粗糙的指面抹过纹理细密的肉褶,难免刺激到素荛的敏感点。药膏凉丝丝的,停留少许后又在穴内发起热来,冷热交叠的感受模糊又分明。
素荛瘫软在白琚怀里,身下滴滴答答地涌动着春潮,等他半管药膏涂完,她便难以抑制地高潮了,热液大半都浇在他手掌上。
她休息了一会,恢复了点力气,立即把白琚手里湿乎乎的药膏给抢了,“你别弄了,我自己来。”
白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歉意,还透着一点无微不至的关怀,“让你不舒服了?”他没听见素荛回答,又沉声问了一遍,“不舒服吗?”
素荛的脑袋都快要炸掉了。
她怎么隐约觉得白琚是故意的呢?
她怎么隐约觉得这神仙其实心里坏得很,只是特别会装模作样呢?
“不舒服?”
白琚还在她耳边坚持不懈地追问。
素荛崩溃了,她扭过腰瞪着白琚,几乎是吼出来的:
“舒服,很舒服!所以我欲火焚身受不了了,不行吗?!”
四下静了片刻,道貌岸然的神仙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吐字清晰,声线温柔:
“行。”
宛如石子砸入水中,使平静的水面漾起几圈涟漪,又悄无声息地缓缓沉底。
素荛的呼吸好像在这一刻,停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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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荛:装了半天,果然还是个坏胚子,我呸。
暂时不虐,先当沙雕甜文看吧。
等虐了可以回来找找g,我快乐地插了满地的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