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开始他就想去直接捉奸的,但司机告诉他玉秋差不多半小时后就要到家了。秦泽便压抑住自己的怒火与不甘,在楼梯间等着她。他戒烟差不多五年了,但这时候他觉得只有香烟才能稍微平复下自己的怒意与杀人冲动。
她怎么能够在昨天气氛那么好的情况下去找鸭子呢?是他没满足她吗?可在床上艹她的时候明明叫的很欢,淫言浪语说个不停。他被这个事实刺激得怒火攻心,嫉妒、痛苦、不甘牢牢的将他死死缠绕,心脏就像是被有人用薄薄的刀片细密的划过,看不清伤口却痛苦得要命。
香烟一根接一根的抽,呼出的烟气将他的苦痛稍微带走了一些,不多但好歹能让他能够正常思考了。
细细复盘两人的往来,秦泽不得不承认他实在是过于乐观了,理所当然的将昨天的温情视为两人关系的大进步。但实际上对失去记忆的玉秋而言,他不过是个炮友而已,除了性方面和谐之外他根本没资格去干预她的生活。他真的太操之过急了,没有任何分寸感,所以被玉秋关在门外很正常,这也可能是玉秋为什么选择银货两讫的鸭子的原因。
他根本不想跟玉秋做个单纯的炮友,但好像只有等她选择敞开心扉了才能再次得到她的心。只有等待这一个方法吗?他看着手里烟雾缭绕的香烟,继续沉默不言的等她回来。
但至少他要保持住炮友这一身份,不能让其他人上位。而且身体上得到的欢愉往往对心理有着莫大的影响,性是种通往更深层次关系的作弊工具。
所以他开口,声音恳切:“玉秋,我对我的过界行为感到很抱歉。”
“我知道你只想要个单纯的炮友。”
“可不可以不要去找其他人?我完全可以当个最佳炮友,我很干净,每个月都会进行体检,体检报告我会定时发到你的邮箱,而且随叫随到还不收费。”
“我不会再做些过界的、丝毫没有分寸感的蠢事了。再说昨天的我们不是很开心吗?我们能不能就以这种关系继续下去,当然这都由你说了算。”
玉秋本来都做好秦泽发疯然后自己奋力抵抗的准备了,结果没想到他会道歉还提出只做炮友的要求。
她有些发愣,趁她愣住的时候秦泽自然而然的将僵持不下的两人带进了屋,顺便关上门。
“可不可以啊?小秋。”他拉起玉秋的手,含住其中一根,细细舔吻,见着女孩还是没反应,越加大胆,嘴唇吸吮手指的行为渐渐开始模仿性交时的频率。
她被男人露骨的眼神,下流动作搞得面红耳赤。秦泽当然要比花钱哄她开心的男公关高好几个档次,如果不是他过界的行为,真是不失为一个能让她爽得天昏地暗的好炮友。既然他都说了抱歉还保证不再犯这种没有距离感的错,说到做到的话玉秋还是真的很愿意跟他继续当炮友。
现在虽然被他暗示性浓浓的行为搞得有些腿软,玉秋还是有些不想做,这会搞了明天早起的话就会很痛苦。
于是理智的还没被欲火攻心的玉秋只是有些冷淡的说:“可以,不过我今晚不想做明天要早起。”
“晚安。”秦泽放开她的手,绅士又礼貌。
“晚安。”玉秋头也没回的进了自己房间,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我觉得我们两个还不是很适合住在一起。”
“我今天看好了一间公寓,设施挺齐全的,我让助理在弄,明天就能入住了。”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听不出喜怒。
玉秋没在意,匆匆洗漱完就陷入黑甜的梦想。完全不知道男人坐在黑暗寂静的客厅里,沉默不语的抽着一只又一只的香烟。
如果只是炮友的话,是不能管另一个人的感情抑或是肉体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