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充斥着淫靡又骚气的味道,两人肉体相接触时的“啪啪”声更是不绝于耳。玉秋想大叫,想咒骂,但实际上被男人操弄得连连喘气,而且嘴被捂住了,只能发出一些类似于小猫咪一样微弱的喘息。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惊涛骇浪中一艘孤苦伶仃的小舟,所有的行动感官触应都只能通过大海的心情来确认,无论再怎么想发泄或者发泄时的语言、肢体动作都被男人坚定的抽插忽略了。
而随着被操弄得时间越长,她这具久经情欲滋养的、被惯坏了身体不仅仅只满足于小穴与鸡巴的互动,被贴了乳贴的奶子开始发涨发热,渴望被男人粗糙的指节狠狠玩弄,或者说是唇舌色情的吞咬都行,纤细柔软的腰肢、圆润白皙的肩头、饱满多汁的蜜臀都渴望男人火热又带点薄茧的手指狠狠玩弄。
本来反抗得最为厉害的修长双腿这会也不自觉地环上男人劲瘦有力的腰部,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起伏,粉白的好看小脸早就泛起红霞,尤其是她的眼角通红,像是染了层火红的胭脂。
男人双手撑在地面上,整个人以强硬不可避免的姿势挤在她的双腿之间,毫不留情的将鸡巴插进去再很快抽出来,两片护卫穴口的花瓣早就被干得外翻,甚至颜色都由浅粉色变成充满肉欲感的深粉,任由那可怜兮兮的小穴口一下又一下地承受大鸡巴的鞭笞。
那双漆黑的、充满欲色的眼睛有些着迷般的望着玉秋那团来回起伏的、几乎要挤破布料的奶子,当他恰好顶到g点的时候,她会像是喘不过气一样,那团鼓鼓囊囊的雪白也会跟着停止起伏,而他继续横冲直撞,不再执迷那让人快感爆发的小点时,那团雪白几乎是要顶破黑色布料般的起伏,着实让他见之不忘,思之欲狂。
等到他第一次射精的时候,其实药物带给他的那股子迷劲和欲望早就消得差不多了,理智回笼,看到被自己肏得双眼失神、白嫩的皮肤都泛起一层色欲的粉色、捂住她嘴的衬衫也洇湿了大半的玉秋时,那股子邪气又从脊椎骨冒出来了,吐出浊液、还在湿润的甬道里稍稍疲软的鸡巴、刚刚要进入贤者模式的自己居然又可耻的硬了。
虽然苏正清整个人都爽得欲仙欲死,但是与之成反比的就是回笼的理智带来的无力与绝望感。明明今天是趁这个机会,让见到偶像、开开心心的玉秋能够好好和他坐下谈一谈当年的事,解开彼此之间的心结再顺便拉进一下对方的距离,他都计划好了的,他甚至还在这个房间里准备了一份复合礼物——带丁允期签名和照片的全套专辑。
可偏偏他怎么就喝了那杯加了料的酒,还强上了玉秋呢?现在她绝对再也不会愿意和他见面、更不用说是心平气和的跟他讨论当初的事。
懊悔与苦闷占据着他的心房,可灭顶的快感却从阴茎一波又一波地传到他的脑海,两个极端的情感让他感觉像是被分裂一样。
在苏正清的计划中,性绝对是和玉秋感觉情到浓处自然而然发生的,而不是现在明显她被强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