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有点……」她羞于启齿,双手抓着万祎的手。
「有点什么?」他快急疯了,下身频频充血,那股冲动都快冲到脑门了,这女人是刻意折磨他的吗?
「有点太大了啦!」她有些生气地喊着,却看到男人难得愣住的表情。「笨蛋万祎……」晓风嘴里叨念着,眼前男人的表情从发傻转为邪佞一笑。
「原来是这样,是我的错,那只好让妳再湿一点了。」他嘴角一勾,双手捏起眼前雪白的凝乳,伸口含住了一只,舌尖猛地刺激那中央小点,晓风再次居下风,嘴里不住发出呻吟,「啊啊……不可以……又来了──」
晓风一点一点地让万祎的分身进入,那微微的痛处伴随而来的是更多的愉悦感。这种进入方式让晓风感到有些亢奋,她可以操控那物插入的角度、速度和深度,找到让自己最舒服的点。
她开始剧烈地摆荡着自己的身体,全身香汗淋漓,此时男人的阳物已经快完全插入,他的脸上也渐渐泛红,极力压抑将女人押在桌上、蹂躏那邪恶花穴的念头。「呼……晓风,妳很厉害……」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桀敖的笑容,两人双眼再次对视。
晓风娇喘着,她看着万祎,心里突然觉得满满的。
她从小就什么都没有,只能捡别人剩下的、邻居送的二手品或是靠社会局补助。奶奶只能在她生日和过年的时候买全新的玩偶或是衣服给她。但她身边的同学总在学校炫耀着自己的新玩具、娃娃,为了压抑自己的物欲,晓风催眠自己,不管怎样好的东西,到头来都不会是自己的,所以她渐渐对于物质的享受断了念想。
她想不到的是,自己连对爱情、男人的占有欲都断了。晓风的心里其实很清楚,为什么自己从未考虑过与黄佑琛重新来过,除了一些心里的坎过不去外,最主要的是她发生事情的当下,就已经将他当作那些从来就不属于自己的物品一般、断了欲望。
晓风此刻意识到,这次,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即便是万嘉翔向她提出结婚的想法,对她来说都是随时可以解除的关系,只要男人不要她了,她立刻可以毫无怨怼地收拾行李、消失在他的人生里。而对万祎,从一开始他们两个对立紧张的关系、到后来她刻意忽视男人对她的保护与关心,以至于最后的完全信任他……
他在她的心里已经扎了根、上了锁。
万祎的头埋在女人的颈肩,硬挺的分身被紧窒的小穴紧紧夹住,他吸着晓风身上的淡淡花香味,男人的理智线即将断线──
滴。
万祎的脖子感到一丝凉意掠过,他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着晓风,才发现她双眼迷蒙有些不对劲,脸颊上有一道泪痕。
「还疼吗?」他柔声地问,双手再次夹住晓风的腰,即便他的分身此时百般不愿,万祎还是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想将女人从自己的身体里抽出。
「不、不是,」她制止了万祎体贴的举动,摇了摇头说:「万祎,你知道我的过去很穷、又自卑,我从来没真正拥有过什么,也不敢奢望,因为只要我一直一无所有,便没有什么好害怕会失去的。可是,我贪心了,我让你进入我的心里,而且……」她嗫嚅地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万祎对着眼前正鼓起勇气、对他自白的女人说:「而且怎么了?」他的双眸中充满缱绻柔情。
「我爱你,也要你只爱我。我本来没什么好害怕的,现在我只怕失去你──」她说着,泪水又夺眶而出。
万祎瞇起眼,俊美的眸子因他温柔的笑容微弯,「现在起有我,妳只会得到更多,而且谁也夺不走。」他两手一抱,将晓风翻了身趴在桌上,并欺身压在她的背上后贴紧耳朵说,「以后不准在做爱的时候胡思乱想,你这样是在凌迟一个正常男人。」他说完,双手捏开晓风的臀瓣,将他的分身顶了进去。
「啊──知、知道了……」她皱着眉头,承受这股强烈而灼热的欲望及快感。男人将那物在花径里高速抽插、摩擦刺激着凹凸不平的内壁,她的肉体早已臣服于他,而此刻已经连心都输得一蹋胡涂。
当晓风又先达到高潮,且无法克制地发出连自己都不敢听的呻吟声时,她知道自己又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