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翘盈润的雪乳打着颤,顶端是两粒小小的朱(1 / 2)

宁承之越来越近,墨色的瞳眸划过冷意。

他看到纱幔中的绰绰身影。

又是哪个吃了贼心豹子胆献上来的?

“滚。”

宁承之头疼得厉害,右手紧紧握着剑柄,抖动的剑身无声的透露着他残忍无道的本性。

“可、可是我没有衣物……”轻窈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粉嫩的唇止不住颤抖。

听到女人又糯又甜的嗓音,宁承之的指尖几不可察地动了动。

是个见过的。

但那把削铁如泥的剑反应显然更快一些。

只是一瞬,轻窈看到自己眼前的那重厚厚的纱幔被拦腰斩断,飘落在地。

轻窈心中发慌,连忙转过身去,光洁白滑的后背落入皇帝的眼帘。

女人仅着一件轻纱,从侧面看去,那对不失挺翘盈润的雪乳打着颤,顶端是两粒小小的朱粒。不能被很好遮起来的小腿纤细莹白,又慌慌张张地努力往被子里藏。

赤裸的娇美人在宁承之眼中不过是一扫而过的花瓶。

皇帝的残暴并不会因为短暂易碎的美而停止。

轻窈也在余光中看到了他沾血的衣袂。

他暗金色的长靴像是被血染过,几乎分辨不出原本的颜色。

轻窈不知自己该怎么办。

她想开口,脖子上忽然一凉。

冰凉的剑身抵在她的脖颈。

雪白的脖颈没有一丝褶皱,平滑如绸。锋利的剑洇出一道细细长长的红痕,血珠汩汩滚落。

轻窈的鼻息间尽是浓郁的血腥味。

她本能的想要往后缩,可是那身穿龙袍之人已经靠得极近,与她不过是一呼一吸的距离。

“皇、皇上……”轻窈偏过头,看到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

宁承之一身贵胄气质毫不收敛,张扬肆意,疏远而冷淡,似是不愿多触碰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