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葵脑中“嗡”的一声响。
如果说她有什么痛恨的事,大约就是这个了。
罔顾意愿的强迫,无论她情愿与否,无论她挣扎、反抗的有多么激烈,只要他们想,他们就能肆意玩弄。
她还记得末世初期时,她一无所知,茫然无助,只能跟在别人的队伍中,尽自己所能的做一些事。
或是拾取物资,或是硬着头皮处理半死不活的丧尸。
她尽力了,真的。
她不想拖累别人,很努力的看别人脸色,每天只吃很少的食物,听话,乖巧,顺从。
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惨遭横祸。
第一晚,是一个男人。
乔葵反抗的后果就是一顿毒打,浑身淤青,脸肿的半扇高,被泄欲后的男人赤身裸体的扔在路边。
队伍里的所有人都看见了,可是没有一个来拉她一把,哪怕为她盖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
第二次,是三个男人。
然后是五个。
她从最初的痛不欲生到最后的麻木不觉,直至她从那个地狱中逃出来时,她已经忘记自己曾经是什么样了。
有时候死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而是生不如死的活下去。
“放开我。”
就在常北烽要往她身上覆压过去时,几乎埋进被褥中的乔葵忽然开了口。
她的嗓音闷闷的,沉沉的,还轻轻的颤抖着。
常北烽愣了愣,嗤一声,没理她。
他掰开女人白嫩的双腿,握紧自己尚且不知餍足的巨物,迫不及待的靠了过去。
男人的身体带着重量,体温滚烫。
就在他腰腹接触到乔葵后背的那一刻,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对准位置,身下安静的乔葵忽然爆发了。
她就像是一头愤怒的兽,瞬间倾泻而出的力量让常北烽都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