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低下头,凑到芦苇耳边,哑着声音问。轻嗅着,说不清楚的,淡淡的清香,让他不由想到平时那些狐朋狗友在酒吧里胡咧咧说的处女香。
余光扫到那双洁白小手上的试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紧了紧揽着的腰,腾出另一只手,从平坦的小腹,耕耘一样,缓缓滑上去,落到起伏的山丘上,轻轻捏了一下——
真他妈软!!!
想咬!
想让这对小兔子在他手下泛起波涛!
池藻藻僵住了。
陈醉?
身后传来的某种木头的气息让她鼻头发酸。她曾无数次听过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女孩子夸张的形容他身上那股木头的香气,雪松么?。如今,她终于也能闻到了!
她忍不住又吸了一下,带着贪恋还有小心翼翼的虔诚。嗯,那雪松上一定还压着雪,有些清冽。耳畔低沉的声音让她恍惚以为自己在做一场遥不可及的春梦,可是明显被温热嘴唇含住的耳垂传来的酥麻感又真切的将她拉回了现实。
她有点发软。
“偷我东西?”
池藻藻只觉得喷薄到她耳边的鼻息烫的吓人,快要将她融化了。
“不是,我……”
池藻藻试图去掰开那只放在她腰上的大手。
看着怀里的人愈来愈红的耳垂,陈醉愉悦起来,松开她。
池藻藻立即转过身去,退了一步,捂住胸口,这个坏蛋,居然在放开她的时候又捏了她的胸。
“流氓”。
声音软软的,有点娇气,明明满含着恼怒和羞意,但毫无威胁力,倒像是勾引。
陈醉仔细的看着那张脸,她皮肤很白,有点像瓷器,湿漉漉的小鹿眼瞪着他,长长的睫毛却在微微发颤,像抖动翅膀的蝴蝶,全是惊慌。玫瑰色的嘴唇微微翕合着,像条鱼,一条要任他宰割德鱼。
有点眼熟。
心脏发软。
“偷我东西?”
陈醉逼近她,又问了一遍。
“不是。”
池藻藻回过神,有些慌乱,抓住他的衣角,急急地解释着。
“沈佳有表演,我来给她拿相机,你卷子被风吹走了,我就……”
此刻陈醉根本听不进去池藻藻的有些混乱的解释,他只觉得眼前的雪白让他发昏——两粒解开的盘扣松松地搭在一边,没了她双手遮掩的,那片雪白更加坦荡地漏出来,甚至可以隐隐看到一条暗暗的幽壑。
更渴了!
那件碧水色的旗袍瞬间变得碍眼无比。刚才停留在手中柔软的触感根本不够,他想要剥开她,想要更确切了解那里的触感是不是像他想的那么滑腻。
艹!
这他妈是哪里冒出来的狐狸精!
送上门来给他肏的吗?
------------------------------------------------------------
薛涛、鱼玄机、李冶,我都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