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红色的血液和清稀的淫水被挤了出来,流到墨红的花瓣上。
淫靡、下流。
四面八方的肉墙,带着遍布的爬山虎,晃着绿叶,挤压过来。
太紧了!
咬的他差点缴枪弃械。
陈醉不敢动,俯下身,温柔的舔舐着她额角的香汗。
“宝宝,疼吗?”
湿软像一根兔尾草,拂拭过她所有的紧张和疼痛。
池藻藻喘着气,看着一滴汗从他下颌跌落,砸到她心口。
星河滚烫。
轻微撕裂的疼痛被填塞的满足感盖过。
“不疼。”
“陈醉哥哥,动一动嘛。”
像春药,浑身的血气都沸腾着聚集到肉棒上。
陈醉不再压抑,食指勾住皮革绳子的一端,掐住她的腰,借着重力将还赤裸在洞外的肉棒强行挤进去。
“哈~”
池藻藻呼吸一滞。
进的太深了。
甬道里的所有的褶皱都被他的粗大抻平,她甚至清晰地感觉到他贲张的脉络和跳跃的脉搏。
又撑又烫。
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被抽调到下身,试图浇熄这种难以忍受的炙热。
他的肉棒顶着一个圆滚滚的硬物抵在她的穹窿般的子宫。
一下,又一下。
像个打桩机,想要戳破她。
“慢……慢点……”
他顶的她喘不过气来,只能张着嘴急促的呼吸。
“小逼这么会咬!”
陈醉狠狠地撞在那层肉膜上,想给她在子宫再生生凿出一个洞。
“是不是早就想哥哥这么肏你了。”
小穴里粉嫩的肉被鸡巴的抽插带出,翻飞着,像一朵月季,不断地绽放又合拢。
陈醉看红了眼,越发用力。小穴里分泌出的花液像鸡蛋清,被他的肉棒操弄着,打发出了绵密的泡沫。
四溅开。
“要坏了。”
池藻藻晃着头,身体不停地摆动着,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好不容易挣扎着离远一点,又被他猛地拖回来,更凶狠的捅进去。
“是不是欠肏。”陈醉啪的打了池藻藻的肥嫩的屁股,白瓷的肌肤顷刻泛红。
“还跑不跑。”
又是一巴掌
“不敢!”
“不敢了!”
池藻藻抽抽搭搭,像是要哭。
快感像刚刚悬在她头顶的山洪,让她又紧张又兴奋。
要决堤了!
“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带着某种蛊惑,搅乱了两人的心神。
疯了。
陈醉晃动着劲腰,像条公狗,凭借着本能在那个妖精洞里乱撞。掐住她细腰的双手也箍得越来越紧,像是要把她折断。
“说老子肏不到!”
“今天就肏死你!”
肉穴里那粒圆滚滚的东西与他肉杵捣入的方向相反,硬是拉出另一个弧度。硬物就像是从鸡巴上生出的,还会拱弄,弯曲之处,把她撑得更开。
太胀了。
挤出去!
把它挤出去!
双腿在空中胡乱蹬着。
灵魂像一张被揉皱了的宣纸,被浸湿,又被铺开,再揉皱,再铺开……开始变得毛糙。
真的要烂了。
手心的玫瑰似乎也受了他的捣杵,被榨出更多殷红的汁液。
“自己抓奶子!”陈醉掰开她的大腿,折成两座连绵的山峰状,俯下身,“快点!”
臀下的靠垫空置良久,顿时生出某种反抗的弹性。
他强它就弱。
靠垫被压得扁平,又弹起,将她发大水的骚穴送到他的肉棒下,陈醉如鱼得水,抽插的更加痛快。
眼泪都被挤出来了。
池藻藻看着他身上刺着她名字的地方,沾染着他和她的体液。
她似乎更脏了。
偏偏兴奋。
那液体的滚烫可以烧光她的一切!
不甚熟练的揉着双乳,挤出山竹般瓣瓣白肉。玫瑰的汁液在她身上画出了粉嫩的红痕,发出诱人的味道。
邀请他。
“把奶子喂给哥哥吃!”
双峰拔地而起,挺立着,像两只竹笋,陈醉穿过她双腿空隙,将腿挂在自己手臂上,双手覆盖住她的柔荑,用力挤压,乳肉顿时挤作一团。
身下动作不停。
张嘴包裹着一坨滑腻,宽厚的舌头顺着她胸上的红色水痕,带着她渴望已久的水分色情的舔弄着,滋润着她的乳肉,留下湿淋淋一片。
“奶子好甜!”
玫瑰味的。
又戏弄起乳肉来。吞吞吐吐,像只大猫,想要用倒刺刮蹭行下她的乳肉,然后吞掉。
另一只手则疯狂的点按着那颗红樱桃,柔软的乳房像灌了水的气球,不争气地荡漾出色情的波纹。
“噗。”
堵住她山洪的肉棒被拔出,洪水反而不再倾泻而下。
空虚。
她有些羞涩的用玉足在陈醉腰间摩擦着,暗示着。
“小母狗,这么欠肏。”陈醉空出一只手揉按着花蒂,安抚她。
扯出湿答答的珍珠链子,扔到被放倒的座椅上,抓了一把玫瑰,
“宝贝,吃玫瑰酱吗?”
陈醉痞笑着,薄唇翘起,眼底闪动着情欲的光,有点坏。
他又在勾她!
却还是那么好看。
她被迷得五迷三道,只能傻乎乎点头。
趁着空隙,陈醉将手中的花瓣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依然昂首挺立的鸡巴瞬间堵住穴口。
“呀!”
池藻藻惊呼一声。整个身体都悬空了,只留下脑袋作为一个与地球接触的支点。有点害怕,只能死死环住陈醉的腰。
他又进去了!
“小母狗,哥哥鸡巴大不大!”
肉棒在她体内跳了跳。
她尽量放松花道,吞进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