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醉!”
池藻藻心脏剧烈的抽搐着,痛得快要死掉了。
眼前一片血红。
她不敢睁眼。
“宝宝。”身后传来温润的嗓音,池藻藻浑身一抖,有点不敢相信。
一只滚烫的手在她胸前轻轻的揉捏着,“怎么了?”
活过来了!
池藻藻睁开眼,转过身去,那双桃花眼正潋滟着柔光,生机勃勃。
他还活着!
“阿醉。”
她紧紧的抱住陈醉,像在漩涡里抱住一块浮木。
好暖,像春光,是有温度的陈醉。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压制着自己风暴般莫测的情绪,害怕怀里的他也是一场梦。
“这么主动?”
陈醉轻笑着,回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她好像在害怕。
拉过她的腿,搭在自己身上,将巨大挺进去,她下面还有点干涩。
“嗯。”
身下有点疼,但是这种疼痛却让她欢喜,小腹往陈醉身上靠了靠,想让他更进去些。
“宝宝。”陈醉缓缓的抽插着,动的很慢,他昨晚给她换了药,外面有些撕裂,
“我昨晚做了个梦。”
池藻藻心里咯噔了一下,花道也猛的收缩起来,夹得他有点疼。
一巴掌拍到她肉屁屁上,
“别夹!”
“我就是想起来些事。”
“嗯?”
“你家附近是不是有个小红花幼儿园?”陈醉有点兴奋,捏住她的屁股往身体里送,“我六岁在那里呆过一个月!”
“你还记得?”
“只记得一个小姑娘。”陈醉翻过身,将她压到身下,“每天都吊着个鼻涕,哭得脏兮兮的。瘦的跟个猴子似的。脸也经常红一块儿紫一块儿。看着还挺可怜。”
“那天,有几个小屁孩而把她围着,欺负她。”说着往花道里狠狠地已一顶,仿佛在应和他嘴里的欺负,“然后你从小就一身浩然正气的小哥哥——我,勇敢的帮她赶跑了那群小青豆子!”
“不过没想到那姑娘居然是想要保护一个小傻子。”
一旦想起记忆就变的特别清晰,就像胶片机一样,每一帧竟然都印在他脑海里。
那个小姑娘真的很瘦,头发像干巴巴的枯草,一看就是营养的不良的样子。可是眼睛特别大,又黑又亮,特别神气。那天她哭的脸蛋通红,张着手臂,颤颤巍巍护着自己身后那个跟她一样吊着鼻涕的男孩子,一边发抖,一边哭着让他们别欺负人。
特别勇敢,特别可爱。
“然后我还奖励给她一只棒棒糖。”陈醉觉得有点骄傲,在她身体里画着圈,碾压着,“结果那姑娘居然一直揣兜里留着没舍得吃。”
“就是你卧室里那个牌子的棒棒糖。都是荔枝味。”说起来陈醉又想气,又想笑。
池藻藻的生活,说好听点叫做简单,说难听点就是枯燥乏味。他永远记得他那天他抱着她回家,打开衣柜,只有两件校服昭示着她的青春活力,其余都是些土了吧唧连广场舞大妈都不会买的内衣。审美真是一言难尽。
而这样一个对什么都冷淡的人,居然特别中意棒棒糖,还非得是那个牌子的。偏偏又不舍得吃。那天他忙了点就没陪着她,结果小混蛋居然就抱着那罐糖,舔着一根就过了一整天。
一根垃圾糖稀棒子能比的上他巨大无比的香喷喷的大肉棒?!
“最后你走了。那个小姑娘还哭兮兮地跑到你家里,想去送送她的小英雄。”
那声小英雄明显取悦了陈醉,他扛着池藻藻的腿准备正式进去今天的晨间运动,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动作,
“你怎么知道的?”
“你说呢?”
毕竟她就是他嘴里那个吊着鼻涕脏兮兮的小姑娘。那个时候的小陈醉漂亮得像个娃娃,整天都穿着整齐的小西装,还梳着个油头。噘着红嘟嘟的嘴,睨着眼睛,高冷的要死,一张嘴就是什么:切,你们这些小屁孩。切,这都不会,笨蛋!
可爱惨了!
陈醉盯着那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两双眼睛重合起来,
“艹,池藻藻你他妈那么小就暗恋老子了?!”
陈醉得意起来,狠狠地往里面一捅。
“禽兽!老子那时候才六岁,池藻藻你还是人吗!”
陈醉高兴惨了,感觉自己就像泡到了叫做池藻藻的蜜罐子里,他妈甜的要命,溺死在里面才好。
“陈醉!”
这个人要不要这么自恋。
“我要在上面!”
“行。”就着那个姿势,掐着她的腰,就变换了体位,“乖宝贝,尝尝哥哥的大肉棒好不好吃!”
他刚才好像吃了自己的醋!
哼!得让她补偿自己受了伤的小心心。
池藻藻气得脸红,这个坏蛋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突然陈醉手腕上的一圈红仿佛活过来 ,窜进她眼里。吓得她愣在那里,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跳起来。
池藻藻抓着他的手腕,声音发颤,
“你手怎么了?”
昨晚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那她又是怎么停下来的?
“池藻藻你他妈提了裤子就不认账了!”陈醉气惨了,狠狠地顶上去,撞得她身子猛地摇晃了一下,“昨晚上非得要骑老子,还硬是要绑着!”
“玩儿完人家你就装失忆了?”
是吗?
她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