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洞里的兔子疯狂的震动着,似乎还有什么在吮吸着她的阴核。
太快了!
偏偏陈醉还作怪的不断调整着兔子的方向,东戳一下,西碰一下,整个花道因为那只兔子而兴奋起来,发了疯地想要咬住什么。
“咳咳……”
隔壁隔间传来一阵男人的咳嗽声。
有人!
还是个男人!
池藻藻整个僵住,小穴下意识猛地收缩了一下,那只兔子被咬的更紧了。
兔子太小了。
跟陈醉的肉棒比起来太小了。
空。
“哥……哥……”池藻藻抱住陈醉埋在她胸口的头,艰难的讨饶着,“有……人……“
“别怕……“陈醉含着乳头,有些口齿不清,“他们听不到。”
猛地一吸,大半个乳肉被他含进嘴里。舌头贪婪的搅动着。
像泡进了温泉里。
池藻藻脖子拉出优美的直线,挺了挺胸,想让陈醉吸得跟多点。
好舒服。
但是不够啊。
第七天的厕所里的“情趣”隔间做了特别的隔音处理,外面没办法听见里面的声音,不过里面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只是池藻藻不知道。
陈醉放开池藻藻的胸,嘴角拉出一丝淫靡的银线。看着她已经有些迷离的眼神,眼角还有些湿润。
又在勾引他!
他脱下裤子,掏出已经虬龙满部的肉棒,在那个已经湿漉漉的小洞前滑来滑去。
池藻藻敏锐的感受着那滚烫的圆头。
“哥哥……”池藻藻羞涩的抬了抬臀,臀缝间有一条小清溪,有点凉。“进来吧……”
“进哪里?”
陈醉又坏心的按住那颗兔子头,让它更加贴合池藻藻的花核。
“啊!”池藻藻因为巨大的快感冲击,难以自制的想要弯腰,整个小腹触电般痉挛着,“不要了……不要了……”
要高潮了?
“乖,你要的。”
陈醉伸出粗厚的舌头,色情的舔弄着池藻藻的脖子,感受着她身子的颤动,陈醉拿出还在摆动屁股的兔子,触手摸到上面的湿滑,
“小骚货!”
一个挺身,塞了进去!堵住了淫水的源头。
小兔子的嘴巴死死咬住了池藻藻的花核,湿漉漉的花穴又被陈醉的肉刃狠狠地堵着,前前后后不知疲倦的抽插……
“太……太凶了……轻点……”
她有点受不住这样双重刺激,故意叫的更加娇媚些,想让他快点射了……
“哥哥,好厉害……不行了……快点儿……再快点……”
“哗”
隔间传出水流的冲刷声。
还有人!
池藻藻懵了,一想到刚才自己淫言浪语,整个人都不好了。偏偏陈醉还一副不肯放过她的样子。
池藻藻一狠心,努力收缩着花道。
“别咬那么紧。”陈醉喘着粗气,额头的青筋夲出,“小骚货,是不是想把我夹断!”
“啪!”
陈醉一巴掌拍在池藻藻屁股上。
“乖,轻点儿咬,”
屁股上传来的类似于疼痛的刺激让池藻藻有些兴奋,她喜欢陈醉粗暴的操弄,只得仰着头叫出声。
不想管了。
她只想要他。
“哼……啊……阿醉……再重点……”
好爽!
好像有无数的小嘴在吮吸着他的肉棒,听到池藻藻动情的呻吟,陈醉更加兴奋。
陈醉扣住池藻藻的肉臀,低吼着,冲撞的更加卖力。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密闭的隔间回响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彼此交缠。
事后。
别在池藻藻头发上的发夹已经脱落下来,
“裙子湿了。”
池藻藻嘟着嘴,不满的踹了踹陈醉光裸修长的大腿。
“我裤子不也被你尿湿了。”
“你……”
陈醉捏住池藻藻的下巴,晃了晃,
“刚才还爽得要死,这会儿就不认账了。”
陈醉把池藻藻身上已经揉皱的长裙扔到垃圾桶里,从另一个暗格里掏出一套干净衣服。
“哼。”
池藻藻傲娇地转过头,却也只是乖乖的由着陈醉给她穿衣服。
“‘第七天’就是个大淫窟。”
“嗯,这个大淫窟可是让你爽了好几次。”
“池藻藻。”陈醉声音透出些认真,“‘第七天’每个厕所隔间的藏着小玩具的暗格里还有一个暗格,”
“嗯?“
“里面都有一把枪。”
!
“啊?”池藻藻好奇,伸出手就去按,果然又打开了一个暗格。
陈醉抓住池藻藻的手,亲了亲,一脸郑重,
“有人伤害你,就杀了他。我给你顶着。“
“哦,“池藻藻抬起头看着陈醉眼里的星星,好深邃,”知道了。“
在他怀里蹭了蹭,真的好有安全感啊。
陈醉哥哥全世界最棒!
“你先回去,我自己过来。“
“还没尿够?“陈醉笑得淫荡,伸手就要把住池藻藻的腰,”要不要哥哥给你把尿?“
“讨厌鬼!“
池藻藻推开陈醉就把他往外撵。
“行!不过我在外面等你。“
他可不放心。池藻藻现在一脸含春的样子诱人得很。
第七天这种销金窟,难保有狗吃了豹子胆,没长眼睛。
池藻藻斜靠着洗手台,看着手上一滴乳白的液体,犹豫了一下,含进嘴里,又腥又甜。
叹了口气,喜欢这种甜的人果然不只她一个人。
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看着看着那个倚靠着门框的男人一脸平静的摘下耳机,眼神像条蛇,直勾勾的盯着她的手指,盯着她的吞咽。
毒蛇?
那她要做老鹰才行啊。
“倒是没想到堂堂的蒋大总裁居然喜欢听墙角。”
蒋淮冷漠的勾起唇角,扔掉耳机,似笑非笑的走向池藻藻,“毕竟池小姐叫的那么销魂,很难让人舍得离开啊。”
说着,抬起手臂,拇指抚摸着池藻藻红艳的嘴唇,看着她晕开的唇妆,手下逐渐用力。
这个地方,被小醉吻过。
“嘶。”
池藻藻吃痛,歪过头,也不愿意再跟蒋淮虚与委蛇,“你不喜欢我?”
“陈伯父也不喜欢你。”
蒋淮嘲笑的看着池藻藻,绕过她,把手伸到感应器水龙头下,清洗着。
“你身子坏成那样,不会有孩子了吧。”蒋淮扭过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池藻藻,“没有孩子,就等于把小醉逼出陈家。”
孩子?
池藻藻不由摸了摸肚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蒋淮的后脑勺,好黑,就像是稠密的乌血堆积到了一起,生出了痂。
枪可以打穿的吧。
“理由呢?”
“你不可能不懂啊”蒋淮反问着。
爱一个人自然是不希望他身边有旁人。她不准他身边有人,他不准他爱上别人。
他们两个都在用各自的手段铲除着障碍。
干手机哄哄的响着。
让人焦躁。
“我们来打个赌。”
蒋淮深深的看了眼池藻藻,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他没料到池藻藻这么有胆量,也没料到她这么愚蠢。
她拿什么跟他斗。
于公,陈家当初初来林城,蒋家没少帮扶,陈蒋两家还有一个友好协定。于私,陈父当年大部分心思都花在了陈母身上,是他在陈醉人生道路上扮演了守望者的角色。
他于陈醉,亦父亦兄。
她要怎么样在不伤到陈醉的前提下跟他斗?
正中下怀。
“不死不休。”
他不死,她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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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字了,求夸奖。
会重修。
估计还有十章左右就大结局。
开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