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及格。
“趴好了,小狗。”
陈醉满意,收紧手臂,掐着她的腰,将那个已经泥泞不堪的小洞往鸡巴上怼,大开大合的操干。卵袋疯了一样啪啪拍打着池藻藻的肉臀,雪白开始渐渐变粉。
世界好热。
尿意开始聚集。
礼义廉耻都见鬼去吧。
“慢……慢点……哥哥……我受不住……”
酥麻感一下子遍布全身,铺天盖地的热浪从她小腹涌起,又席卷而下,淫水哗啦啦往下流。泡的陈醉的鸡巴又大了一圈。
“再快点……肏烂小狗的骚穴……啊啊啊……肏死我……就是这里……啊……”
“操!“陈醉被池藻藻的淫词浪语刺激得红了眼,像个见天几夜没吃饭的野兽,角度刁钻,发了疯地摩擦着敏感的嫩肉,
”肏烂你!老子今天就肏烂你的骚逼!”
“哼哧哼哧”
陈醉喘着粗气,手下用力,恨不得捏爆她的奶子,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尿啊!”
分不清楚是什么液体,聚拢,挤压。
疯了。
“尿啊!”
“哥哥,我要……要来……来了……”
陈醉捏住那个快要滴血的花珠,往死了捣弄,感受着她花穴的痉挛,快速冲刺,才在一声低吼中射出来。
“嗞。”
清稀的尿液从小洞里像放闸的水龙头,哗啦啦的流进蹲坑……
世界之巅。
“哼哼……”
陈醉扶住池藻藻的腰大喘着粗气,伸出舌头,舔掉她的香汗。
“乖小狗。老子爱死你了。”
池藻藻心里一暖,转过身抱住陈醉,娇滴滴的在他怀里蹭了蹭。
“快快快……”
“拿出来。”
厕所出口处传来窸窸窣窣的掏兜声音,很快,一股浓重的烟味儿四散开来。原来是几个住校生趁着今天放学早,跑到这里来吸烟了。
陈醉没理,拿着池藻藻的小内裤在她下面揩了一把,又胡乱在自己鸡巴上抹了抹。当着她的面极为淫荡的闻了闻,
“好香。”
无声的做着口型,在她的羞愤的目光中,收好内裤,揣进裤兜。
“你们说张若兰到底是自杀还是被陈醉灭了口啊?”
“警察说是自杀。”
“警察有屁用!谁给钱谁就是亲爹!“
“比起这个,我更关心池藻藻到底是不是被强奸了。“
陈醉血气上涌,想冲出去打死那几个嘴巴放屁的狗东西,却被池藻藻一把拉住,摇着头。
没关系。
池藻藻抓住陈醉的手,放到脸上。
她没关系的。
可是陈醉不能再为她动手了。他为了她都快被自己拉进了那个深不见底的深渊。陈醉脱离了陈家,最近一直在被刁难,他干脆彻底收敛起来,像个安分守己的二世祖翘着二郎腿吃蒋氏的分红。
她知道这不是他要的。
他志不在此。
“陈醉那种富二代怎么可能要个被肏过的。”
“切,肏过怎么了。池藻藻那样的,被人肏烂了,我也想来一炮。”
“老子倒是没发现这么多人想跟我抢女人。”
陈醉砰的一声踹开厕所门,像个杀神,带着冲天的怒气,走了出去。
一秒、两秒、三秒……
池藻藻没听到哭天抢地的求饶声,探出头,只剩下陈醉一个人立在那里余怒未消。她兔子一样蹦过去,抱住他的腰,
“陈醉哥哥好厉害。未闻其声知其人,天下无敌。”
池藻藻收拢手臂,头抵在陈醉宽阔的背上。感受着他因为自己起伏的呼吸、心跳。眼睛微微湿润,
脑海里不断回闪着蒋淮所说的不忠不义、不仁不孝。
所有的谩骂、侮辱她都担得起,她不怕。她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人只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他已经做得够好了。
她不喜欢这个世界,她冷漠的、不近人情、虚伪的处理和所有人的关系,甚至连许志成她也只是利用,她让自己和这个社会切割、分离。
但是陈醉不可以。他有父母,有兄长,有朋友,他是太阳,应该在天上,而不是陪着她在地狱,无尽的厌恶这个世界。
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就算装,她也要会装一辈子。
“高考成绩出来以后,我去见见你爸爸。”
他所热爱,便是她所爱。
他所厌恶,便是她所恶。
“我是个俗气至顶的人,
见山是山,
见海是海,
见花便是花,
唯独见了你,
云海开始翻涌,
江潮开始澎湃。
你无需开口,
我和天地万物便通通奔向你。”
“妈的,池藻藻你……”陈醉声音有些暗哑,喉头滚了又滚,极力压制着,“能不能换个地方表白。”
“哦。”
“池藻藻,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她从最污秽的地方爬起来,却永远纯洁。
她厌恶这个世界,又要为了他跟这个世界百般牵连。
好他妈爱她。
……………………
跨年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