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银牙咬的紧紧,表面却仍旧平静如水。见云赋朝她打招呼离开,云碧浅笑相送……
.
百里玉河所居的宫殿不分里外殿,更没有珠帘和锦屏隔断遮挡。在这宽阔无比的华丽大殿里除了百里玉河用来置放灯笼、卷宗的柜架之外,就只有殿中间那张白玉案了。只是因为多了她的出现,百里玉河才在大殿正上方安放了一张鎏金床,上头还铺就着鹅绒锦绣单,纵是神仙睡了也舒适。
只是,当云赋回到大宫殿的时候,却见鎏金床前忽然多了三道锦屏!中间的白玉案前也多了一排璀璨莹润的琉璃珠帘子!这番改变立马将大宫殿划分为里外三间!更令她惊讶的是,自己睡的鎏金床此刻被大红纱帐四方而围起,远远望去,显得十分…十分暧昧!
她连忙转身,想要找个魔侍来问问,出门才发现宫殿外檐下都挂着红灯笼。往常这里挂的都是白灯笼,虽然她几番跟百里玉河说了白灯笼不吉利,他却还是固执地不肯换掉,可如今为何换了?
一个个红灯笼整整齐齐地沿着屋檐而去,红光微透,偶有风过更似个出嫁新娘般闪躲着娇羞的眼神。
就在此时,百里玉河从大宫门处缓缓而来。
见她一袭白衣袅袅,抬头安静地看着檐下的红灯笼,红光照射在她的脸上,错然以为她有多羞怯。
“你怎么还在这儿?”百里玉河已经走到她身边,她才回过神来。
“主上。”
“时候不早了,走吧。”
百里玉河竟破天荒地牵着她的手,往云雾朦胧之中走去。
再次穿过云雾,却来到一方池水前。令人诧然的是这方池水呈血红之色,入鼻虽是花香味,可那刺目的鲜红让人不禁联想到血水。
“此乃玄水池,非我魔族人受不住此水。”百里玉河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我的恩泽凡人之躯同样受不住,所以在此之前你必须先过玄水池。”
他的恩泽!
云赋恍然大悟,双颊瞬间绯红。原来他现在是准备让自己献身了,难怪从不与越过十步之内的他,今日居然牵起自己的手。
若五年前,想到要在他身上探寻到龙裔国的命脉而*,她会十分不甘愿。可如今,寻命脉和*对她而言却似乎给分开了。若找不到命脉,她想自己也会愿意和他……
“我会助你,下水时减轻些痛楚。”他松开她的手,走到她身前,“开始吧。”
开始……
她僵直了身子不敢妄动,任凭他一双冰凉的大手开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裙。里外尽是素白不过三件衣裳,当最后的里衣也从他手中消失,她看到他一向平静淡然的眸子里忽然泛起一丝波澜。
百里玉河紧闭着双唇,目光落在她洁白无瑕的*上许久许久,最后却只说了句:“身段倒是比我预料中的更好。”
她的脸如火在烧,烧到整个身子都泛起了微红。而他冰凉的手却直接揽过她光滑的腰身将她抱了起来,冰凉的触感让她开始战栗。
百里玉河单着里衣抱着她走下玄水池,走到水池边时,他问道:“准备好了么?玄水池不会伤害你的皮肤,但痛楚不逊于任何伤痛,若你能坚持过这一次,今后无论肉身还是灵魂都不再惧阴寒。”
云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现如今她已经没有说不的权利,若放弃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准备好了,主上开始吧。”
百里玉河颌首,轻轻将她放入水中。
当她双脚率先落下,殷红池水淹过双腿时,蚀骨磨皮的痛苦瞬间蔓延到全身!
“啊!!”她痛得抱紧身前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百里玉河立刻挑起她的下巴,咬破自己的唇,覆上她的唇,汲取一些他的血,也许痛苦会减少些。
只是,他不会想到。云赋并非凡人,她的肉身虽有避仙丹掩饰,可却还是真真切切的具有仙骨。凡身尚且不能受住玄水,仙骨就更不用说了,痛楚只会加剧百倍。
“好痛好痛!快!快抱我上去!”她疼地眼泪直流,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想要爬上这唯一的依靠。
可是,他却说:“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衰老,你愿意让我看着你老去死去么?还是你不想永生永世跟我在一起?”
云赋蓦然怔住,和他永远在一起?
听起来是那样充满诱惑,在这里不用苦心修炼,不用惧怕历劫,还能跟他在一起。
痛楚已经让她的思绪开始混乱,她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拼命地点头:“我要跟你在一起!”
他果然没有看错……
百里玉河舒心一笑,低头吻著她的唇。
玄水侵蚀着身体的痛楚没有减少,但久了她似乎也能挨过去了。当身前的男人开始贪婪地亲吻着她的身体时,她也浑然不觉了。
浑浑噩噩中,似乎被他抬起了双腿……
接下来,一种不同于蚀骨的疼痛从下身传来,云赋瞬间睁大眼睛,却见眼前的男人不知何时已进入她体内,开始疏缓动摇……
而她也从原本的痛忍逐渐转为破碎的低吟……
此后,颠鸾倒凤无数次,沐浴玄水千百回,都不再疼痛。
……
百里玉河十分疼惜她,时常亲昵地爱抚,触碰,亲吻她,却仍旧少言寡语。她想他话最多的时候,大概就是在进行那事儿的时候罢。
然而,每一次交缠,其实便是百里玉河为了将体内龙灵逐渐过渡她体内。但此事,却只有百里玉河与果必行知道。
虽说一开始是利用,但到最后他不得不承认,他每回见不到她,心中便有牵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