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知道盘龙湾的事吧?”
老板娘目光殷切,柳慕江点了点头。
“哎,桐城的人谁不知道这件事呢!听说陆叁原啊,把昧下的钱都藏起来了,转移到国外了,留着给他儿子。可怜我们这些命苦的人,房子也没有,钱也打水漂了。”
“我儿子的女朋友因为这事和我儿子分手了,我儿子受了刺激,脑子…变得不太好使了,也不能去上班,自己住在老家。他今年已经35岁了,可这个样子,连自己都养活不了,怎么娶媳妇儿。我和孩儿他爸合计,我们干了这么多年了,也累了,回家照顾儿子,帮衬着他寻摸一个媳妇,等我们老两口撒手了,也有个人照顾他。”
“钱…怎么办?”柳慕江问。
“能怎么办呢,要了10年了,政府没法,陆叁原已经进监狱了,钱也没追出个下落来。他那该死的儿子,也不知道怎么挥霍我们的钱,这样的人啊,早晚要脑袋生疮,屁股流脓,死掉的。”
老板在旁边的桌子收拾碗筷,听到老板娘的话,呵斥:“你少说这些有的没的!脏得很!姑娘都吃不下了。”
老板娘被训了两句,不满地瘪了瘪嘴,起身离开了。
柳慕江的确吃不下了。
陆叁原的案子已经过去十年了,尽管陆叁原已经在监狱里接受惩罚了,可是这个案子的受害者们却还未走出悲惨的阴影。
一套房子,足够使一个原本美满的家庭支离破碎。而这样的家庭还有多少呢?
陆叁原的钱到底去哪了呢?柳慕江不清楚。
但陆雱却绝不是像老板娘说的那样。
他早年手上的冻疮到了现在还会发作,那是冬天在冷水里泡出的毛病。
柳慕江掏出手机扫桌子上的二维码,输入了几位数,又起身去前台付了现金。
走出门口,她按下支付密码,把手机重新放回兜里。
精★彩*小┊说:blṕσ⑱.νɨp [Ẅσσ₁₈.ν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