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尝辄止(微h)(1 / 2)

不知道是男人特意吩咐还是佣人贴心,她的座位从椅身到椅背都垫了一层厚厚的软垫。

唐小秋低头喝汤,餐桌上安静的诡异,厅内伺候的佣人都提着一颗心将呼吸放到最轻。

从昨晚开始就没吃饭还被男人折腾了一通,唐小秋也的确是饿了。喝了半碗汤后体力恢复了些,低着头旁若无人的往嘴里送饭,一筷子接着一筷子像是设计好程序的机器人。

周立看着妻子机械的吃饭动作不由皱眉。往日用餐妻子总是以自己为中心,温声细语的给他夹菜盛汤,这种如同空气般的忽视让他很不舒服。

唐小秋倒不是故意忽视男人,她也不敢忽视男人。

只是胃被饿的抗议,心里却隐隐产生了厌食情绪,她怕一停下来就吃不下,到时再惹男人生气的后果自己更加承受不起。

八分饱的时候胃不再抗议她才停筷。

刚停下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就涌了上来,唐小秋连忙捂住嘴顾不上和男人打招呼起身冲进了洗手间。

“呕~”

直到把胃里的东西吐干净她才停止呕吐,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花,唐小秋按下抽水键后疲惫的滑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哗啦啦——”的水流转瞬间就带走了一切污秽。

门外传来3号关切的问候:“大少奶奶,您怎么样了?”

唐小秋强撑着浑身的不适,用冷水漱完口后洗了把脸,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双目红肿,嘴唇破破烂烂的像是鬼一般。

这张憔悴的脸她自己看到都觉得丑,估计男人对着这样一张脸也不会有什么下屌的兴致了,今晚再来一次她可受不住。

“我没事。”

唐小秋把脸擦干虚弱的走出洗手间,3号见她出来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开口,只是满脸担忧的看着她。

唐小秋勉强笑了笑,摆摆手强忍着下体的疼走回自己的餐位。

男人已经吃完正在翻报表,她的位置上则放了一碗新的补汤。

补汤很清淡,唐小秋刚吐完比刚起床那会儿还饿,小声道了谢后低头喝汤。

补汤的碗太大,唐小秋喝了半碗就喝不下了,她放慢喝汤的速度偷偷看了眼旁边面无表情看报表的男人。

男人立刻就捕捉到了她的小心思,冷硬的开口命令:“喝完。”

“太多了……”

她不敢违背男人,又喝了几口之后发现这碗汤的量是真的超越了自己的生理极限,小声嘟囔了一句,盼望着男人心软。

男人置若罔闻的继续看报表。

唐小秋只得痛苦的认命喝汤,一边喝一边伸手悄悄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还有空余但是越喝越恶心,再喝下去保不准又要吐出来。

她大胆的放下勺子和男人求饶,“老公,我真的喝不下了。”

示弱的声音软软的、甜甜的,明知道是妻子刻意伪装过的讨好还是让他很受用,男人抬眸看着卖乖的妻子忍不住心软了。

“谢谢老公。”

唐小秋见男人点头恨不得赶紧逃离这个企图撑死她的餐桌,但是没有男人的示意她又不敢擅自行动。

好在对方并未打算继续折腾她,放下报表起身抱起她回了卧室。

窗外下着绵绵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仿佛落在了失恋人的心上,凉凉的又伤又疼。

唐小秋被男人放在了沙发上。

男人放下她顺手给她盖了一层薄毯后坐在桌前办公。

唐小秋着迷的看着窗外那片因为阴雨天而更加漆黑的夜晚。

早春的雨夜是很冷的,她曾在唐家因犯错被罚过站,只是在雨夜里站了半个小时便全身湿透发了一场高烧。

刺骨的寒意夹杂着饥饿,那滋味实在不好受。

至少现在她能吃饱穿暖都是多亏了男人的善待,还有什么不满呢?

男人没有爱她的义务啊,做人何必太贪心?

唐小秋不停的给自己洗脑,洗得太认真完全没察觉到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神情麻木的小脸看。

周立忙到九点多才起身,唐小秋听到椅子移动的声音回神,一双漂亮的杏眸乖顺的看着男人,里面却失了往日的光亮。

周立见状心中不悦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并不想通过牺牲健康的形式惩罚她。

妻子是他的私有财产,一个成功的商人绝不会让自己宝贵的不可再生的私有财产一再受损。

唐小秋看到男人迈开长腿走到自己面前,他伸手掀开那条薄毯后将她打横抱上了大床。

男人将她放在床中央俯身压下,微凉的唇辗转的含着女孩的唇挑逗,舌尖舔着女孩毫无防备的贝齿。

“唔恩……”

唇上的痂刚刚长好,奇异的粗糙感带着一丝危险的痒意传来,她生怕男人在她脆弱的伤口上再咬一口,惶恐的张开嘴配合着对方的侵占。

胸口酸酸麻麻的疼让人想流泪,可她必须忍住。

“嗯哈啊……老公~”

男人似乎也在顾忌她的伤口只是浅尝辄止便离开了结痂的唇瓣顺着微微颤抖的下巴吻到了还留着浅印的玉颈和锁骨。

唐小秋努力放松身体迎合男人,可昨晚的痛苦太过强烈,身体的印记还未消散更何况是那痛苦的记忆?

她的身体在发抖。几乎毫无缝隙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自然是感觉到了那让人心疼又无可奈何的颤抖。

虽然妻子的示弱在某种意义上是一种视觉刺激,但他却狠不下心无视女孩的恐惧我行我素。

欲望无处纾解,他恼怒的命令:“不准抖。”

“我、对不起……”

唐小秋吓得身体一僵。按理说她现在这副模样又丑又残,男人对着一张鬼脸竟然还能硬起来,不知道该说对方太禽兽还是自己还算小有魅力。

男人昨晚就被亏待的欲望今天不发泄出来自然不愿罢休,不过他也清楚女孩现在的身体情况不适合服侍自己,于是拉过妻子柔软的小手覆在了自己滚烫的欲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