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有半个月了,夏芝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蒋文山来了两次,她都没让进门。
等他第三次来的时候,蒋文山失了耐心,一脚踹开了门。
夏芝穿着素衣披散着头发坐在窗前,蒋文山进来,也没有动。
“你这是在干什么?”
蒋文山把她提起来,一脸怒气:
“我已经够让着你了,你还要为他守孝吗?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夏芝的眼珠终于有了动静,她转头看蒋文山:
“我没忘,要做吗?来吧。如果不做,我能不能请假。”
蒋文山似乎被她气极,咬紧牙关:
“做!”
他抬手撕了夏芝的衣服,把她压在床上,低头堵住她的唇,激烈的吻。
粗暴的扯了她下身的衣物,抬起腿,毫无耐性地扶着鸡巴对准穴口直接刺了进去。
穴道还很干燥,身体就像被劈开了一样,夏芝疼的脸色发白,从嘴角溢出一声痛吟。
蒋文山不给她适应开始耸动,甬道干涩,感受并不好。
他一手箍着夏芝的脖颈,一手揉上她的胸,另一边也不闲着,张嘴衔住顶端的奶头,轻咬着厮磨。伸着舌尖舔过她身上的敏感。
不适感满满地被替代,两人相连处起了水声,纵使心里再悲伤,身体还是被情欲淹没,夏芝觉得很悲伤,却又不自觉地拱腰,想要的更多。
她双手紧紧地扒着蒋文山地后背,收紧,指甲在他皮肤上划出红痕。
身体的感觉越强烈,心里越空虚。
夏芝眼角划出一道泪痕。
蒋文山地动作开始加速,他喘着气在她耳边冲刺,夏芝身体筋挛,紧紧地咬着身体里的柱身,然后大叫一声,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