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刀(h)(1 / 2)

沉溺(NPH) 2128 字 9天前

红袖看她还要没完没了问下去的架势,心里不高兴了,他两手支在椅子扶手上,压低身子,一双上挑凤目面对面地直视着肖白:“皇女大人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是不是以为奴家是免费的?”

肖白完全不惧他的逼近,平淡地回视着他:“哦?那你说吧,一个问题要多少钱?”

“钱?皇女大人可知这百花楼在全国有多少家?奴家的钱怕是比皇女大人的还要多一些呢!”

“哦哦,厉害。”肖白极为敷衍地称赞了他一句,继续平淡问道,“那你要什么?”

红袖红唇一勾:“大人这么聪明,难道不知奴家想要什么?”

“呵呵,原谅我这人说话比较直,”肖白嘴上说着抱歉的话,声音却是极冷,“我这人不吃别的女人吐过的东西。”

“哈!”红袖怒极反笑,他直起身,就这么离肖白极近地解起了裤带。带子松了,裤子落了,这个荡货里边连里裤都没穿,就这么赤裸裸张扬着给肖白看。

红袖向后稍一用劲就坐上了桌子,两条长腿大大地分开,踩在桌子边上,然后用手指指着大腿里侧的一处说:“这里这个红点是贵君大人亲自点的,如果失了童身,这个红点就会消失不见。好了,皇女大人,你还有什么理由?”

肖白确实没什么理由推搪了,‘欲知天下事,须上百花楼’,这本就是清贵君不知在多少年前就为她安排好的人,她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肖白心里知道,红袖是自己以后要走的那条路的起点,有他在手,天下可控,这人确实得留,不,是必须留。

肖白在那冷着脸衡量着眼前人的重要性,红袖却一副没有骨头的慵懒样子:他向后用双臂支着桌子,两腿打开,腿间的那物还没有完全起来,嚣张地对着肖白直指着。

全身奶白的皮肤,连那处也是极美,无一丝毛发,桃红的色泽,就像一个马上就要在肖白眼前绽放的巨大花苞。只是它的形状就不那么美好了,过于上翘的弯度,好像是一把蛮族弯刀,带着野蛮嗜杀的血气。

肖白曾听小艾叨叨过,有一款机器人极贵,只要被他那微弯的性器入几下,女人就会哀叫着喷水。再惯于游戏风月场的老手,也最多能挨个一次顶天了,肖白虽没见过那种机器人,不过大概也就是眼前这样子的吧。

红袖见肖白在认真看他,眼底无一丝鄙夷之色,不禁心底一荡,那挺挺翘翘的便又抬高了几分。

肖白眼瞅着一滴花露,从花苞口冒出来,沿着中间陷进去的沟壑蜿蜒而下,停在了底下鼓胀的球部上。

红袖能清晰地感觉到肖白如同实质的目光走到了哪里,从顶到底,一处都没有放过。他热了,这是个能让他燃烧的女人,仅仅是目光就可以做了他燎原的助燃剂,他忽然极渴望她的碰触,如果她能摸摸他,他一定会立时烧化掉。

所以他开始不自控地邀请她,胯部对着她缓缓上顶,一下、两下……

那长大肉物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肖白这辈子都不曾知道,这东西还能跳舞。

这就很上头了。

肖白感觉今晚喝的酒都倒冲向头部,把理智都挤到九霄云外,然后她的脑部只能用来思考怎么让眼前这朵花苞绽开,喷出大量的奶蜜,是揉捏还是夹紧……

终于,肖白站了起来,红袖眼睛一亮,她要开始了吗?

可是肖白却不是向前,而是转身向门口走去,红袖眼神黯淡了下来,她终是觉得他卑贱肮脏是不是?

可肖白却不是要走出门,她在门边就停了下来。她对面的墙上有一对蛇形装饰物,金属银色的身子做x形交叉的姿势,金色的蛇头双双狰狞地大张着口向前探出,似乎随时都能扑咬它们对面之人的喉咙一样。

进来时肖白就注意到这对装饰蛇了,这蛇身的长短太适合藏一种东西了,而能从噬杀的的蛇口里出来的没有别的,只有武器!

肖白右手伸出试着抓住蛇头掰了掰,果然,随着咔哒一声响,蛇头被扳向与墙平行的方向,一把烂银短枪弹了出来。

几乎是在短枪弹出的同时,肖白就将它抓在手里,猛地转身向他抛出。

“你tm给我下药!!”随之而来的就是肖白的怒吼。

他当然没被她一枪刺死,她只是想惩戒他而不是想解决他。游戏的投掷长枪技能可以瞬间精确到毫厘,她想刺穿他左心房,右心房就不会受一点伤。

那枪擦过他的大腿,枪尖直没入桌子里,枪杆因为肖白的大力兀自在那高速颤动。

可是他竟然没有被她这突然一下吓蔫掉,反而有些更加狂热了起来:

卧槽!这准头!只要偏一点点,我就得被废掉!emmm……不过这力道!整个枪尖都进去了哎,怎么做到的?我相中的娘子果然宇宙无敌第一棒!文武全才啊!!

肖白是无法理解一个武痴的心路历程,只是暗地里和对面那个武疯子一起喊了声‘卧槽’!这都没老实,反倒更高了是肿么肥事?果然是系统出品,必是变态!!

“没想到像皇女大人这样的聪明人也会百密一疏啊,你不知道红楼伎馆供的茶和酒都是加料的吗?你一杯又一杯喝了那么多,难道现在要来怪我喽?”

他一副毫不在意肖白怒气冲天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将大腿上被枪刃擦出的鲜血抹到自己巨物的顶端,甚至那个小孔里,然后他抬头盯着肖白的眼睛,将那红粉斑斓的巨物贴着枪杆上下缓缓蹭动着。

因为被摩擦的舒爽,他闭目低哼了一声,那小口极细微地张了张,又吐了一点精蜜下来。可是因刚才他将血滴弄到了里面,这缓缓流下的便成了红艳艳的颜色,好似处男血似的刺激着肖白的眼睛。

肖白又服了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