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的小小姐今天收到一个好消息,她常去光顾的兰桂坊的老板今天收了一个上等的雏儿,而那个常常跟她抢人的张大户前两日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被人弄瞎了眼睛,被人送回家时,神志都不清楚了,只会天天惊声尖叫。
没人跟她抢人,这尝新雏的好处自然就落在她身上了。而现在她正去往兰桂坊老板所说的地方,不过这个地方是不是偏了些?
地方到了,在外面看去,这就是个在山间供樵夫林户休息的小木屋,可推门进去后却发现里边铺设考究,有床有榻,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靠墙还摆着各种道具。
而正主俯趴着被绑在耻辱架上,口里因为被绑了口球,口水不自控地流淌而下,洇湿了他面前的地毯。
马小姐走过去,粗鲁地捏起被绑着的男人下巴,不禁双眼一亮,好个唇红齿白的好奴儿!这等货色绝对是她平生仅见,也不知那兰桂坊老板从哪里淘换到这种极品货色。
马小姐兴奋起来了,只是这小狗奴身上还穿着衣服,真是碍眼。
马小姐走到墙边,从道具架上取下一条长鞭,穿着衣服也没问题,一点点抽碎好了。
马小姐往跪在地上无法自由行动的狗奴背上抽了两鞭子,可是那个狗奴竟然一个声音都没发出。喜欢听男人惨叫的马小姐不爽了,她气哼哼地大步走过去,又抓起那男人的下巴,可是那男人脸上的表情又取悦了她,暴怒?凶狠?见惯了狗奴们如同死人一般麻木的脸,这么生动有趣的活靶子大大挑起了她的征服欲。
她兴冲冲地又走回了原位,她倒要看看,何时才能将那反抗的表情从那张脸上扒下去。
她正要抽出第三鞭时,门被推开了。
她皱眉回头,以为是她守在门外的守卫有什么事要通知她,可她却看见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你是谁?!”她警觉地喝问。她不是傻子,这个女人能进来,说明她在外边警戒的护卫怕是都被人水漫了。
进来的不用说自然是肖白,肖白一向说话算话,今天她就是来给马小姐送礼物来了。不过可不是地上跪着的那个,那个是肖白一会要啃的,让马小姐打两下,给地上那个劣童一点教训就可以了,这拆封的事还是亲力亲为的好。
“马姐姐,你搞错了,”肖白对抽出匕首冲她挥舞的马小姐完全不在意,一边轻巧地躲避着她的攻击,一边笑妍妍地继续说道,“你要的人在那里,你看!”
肖白一把抓住马小姐的手腕,稍一用力,马小姐就是一声惨叫,手里拿着的匕首掉到了地上。
狂战的手劲可不是开玩笑的,肖白这一下便捏碎了她的腕骨。
那马小姐也真是个凶蛮的性子,右手的手腕碎了,就要抬左臂攻击。肖白自然又依样画葫芦地抓住她的左腕捏碎。
马小姐还要抬右膝顶向肖白的腿心,这时一个黑影从门外飘入,几声快速击打之声过后,肖白抓着的马小姐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委顿到地上,四肢软如面条,手脚都或前或后的扭曲着。
“嗯,这手断筋碎骨手真是不错。”说话的是苏离,他拍着手走进来,后边跟着两个美男军团的人,一前一后抬着个担架。
而那个使出阴狠掌法的美男军团成员,两眼亮亮地看着肖白,就像一条期待主人表扬的大只狗狗。
肖白实在忍不了那亮闪闪的眼神,踮起脚抬手拍拍他的头顶:“嗯,身手很好。”
苏离刚刚还欣赏的眼神顿时变成怎么将这碍眼的屠了。
肖白赶紧顺毛,她走到苏离身边,那笑妍妍的模样软和下来,眼里也带上了温柔笑意。她抬手拈起苏离肩上落着的花瓣,又顺手给他整理了一下肩部的衣服,动作自然的就像随手照顾弟弟的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