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是做什么?”楚肇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楚玄曜语调阴沉,“你知道她是谁吗?”
他出了餐厅,脚步一旋,迈上楼梯,听见身后楚肇冷冷的说:“不管她是谁,你有过的待遇,我为什么不可以有?”
纪宵的大脑被酒精侵蚀,神智模糊,等到被带去浴室,掰开腿用冷水冲洗下体,才清醒几分。
楚玄曜拿莲蓬头对准她的私处,吝啬的连热水都不愿意开,无视了她的瑟缩和挣扎。
娇嫩的外阴被冰的有些痛,她抓着光滑的浴缸边沿想要爬起来,可根本就是徒劳,又觉得此情此景分外耻辱,通红着脸不断地想要摆脱他的桎梏。
楚玄曜一言不发,如果是清洗的话,那里早就该被冲刷干净了。
他像在惩罚一条不忠诚的狗。
等那里被冻到麻木的时候,他才拿开花洒,站在浴缸旁静静的望着她,居高临下,神情冷戾的,仿佛在看什么不堪的东西。
“你大概忘了,我对你说过什么。”
(昨天的,写着写着睡了一会儿,然后状态就接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