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的胸乳颤动着尖端诱人采撷,他一手抚上,另一只手压着花缝上的小核。药效仍在发挥作用,甬道的干涩变成了一汪水泽,她推拒在胸膛的小手变成了暧昧的抚触,痛苦的挣扎变成动听的呻吟。
她从来没有觉得夜晚是这样的漫长,被摆成各种姿势,供他玩乐,所有的挣扎都抵不过霸道情欲。时间久了她从迷雾中脱离,心里的痛楚比撕裂更清晰,满脸的泪又能叫醒谁。
“胡熙那小王八蛋就用她来抵债?”
“嗯。”
那人掀开了被子,女人侧躺着,蹙着眉头,睡梦中也不安稳,有种我见犹怜的气质,双臂挤着丰满的乳肉,他抓了一把,看她不满地嘤咛,指尖的细腻触感值得回味,“倒是个讨人喜欢的,也不算太亏。”
裴娜被门合上的声音惊醒,她慌忙坐起来,腿间的疼痛让她脸色更加苍白,拽紧了被子护在胸前,“你是谁?”
出租房劣质的床铺发出刺耳的“嘎吱”声,肉柱贴着花缝抽插,阴阜潮湿而暖热,胡熙望着身下赤裸的女孩,咬紧了牙才能不冲进穴口,阴茎挤压着肉核,不断勾弄出汁液,两人都为此战栗。
裴娜紧闭的腿根被糊上粘腻的白浊,红着脸对他说,“我愿意给你的。”
胡熙揉乱她的刘海,“傻瓜,现在还不行,我要对你负责。”
甜言蜜语多好听,裴娜甘心送上少女的吻,后来才知道不做到最后只是为了将她卖出个好价,多讽刺。
裴娜经常做梦,梦到的并不是她被折辱的那个时刻,是她在ktv闪烁的霓虹灯下,挥着手与好友告别,她记得吴心语卸妆后泛红的鼻头,也记得可乐脸上的坏笑,就是不知道胡熙有没有一丝愧疚和不安。
这个场景并不可怕,然而,她每每醒来都是一身的汗。
茶包:
没有大纲,沈可能是男主也可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