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珠落在肩上,陈司南起先还不在意,后来又听到一阵微弱的呜咽声,慌忙将人抱去书桌上摸着脊背安慰,那背上还有浅浅的痕迹,得用药膏养一段时间才算全好,想到这里不免更加心疼。裴娜只顾着掉金豆豆也不开口,他只好将性器拔出,蹲下去看是不是哪里伤着了。花唇外翻,阴蒂充血,穴口无助地翕动,像张委屈的小嘴在哭诉他的残暴。
裴娜发觉私处被一个又热又软的东西贴住,用印着红色齿痕的手背胡乱抹两把脸,拨开迷雾般才看清,陈司南怎么能用舌头弄她那里?往后移动,想把那颗毛绒绒的脑袋推开,手腕反而被他抓住,一脸认真地说着哄小孩的话,“乖,是我太粗鲁,给你亲亲就好了。”
陈司南吸舔着花唇,眼睛却时不时打量着裴娜的表情,看她因恐惧而苍白的脸上又显出一抹酡红才敢放心动作。由下至上刷扫着整个私处,每道沟壑都被好好安抚,将阴蒂轻轻拨弄,穴口挤出的春水全被吸食干净。两手往外拉开尽可能多露出一些,最后陈司南才尖起舌头刺进花穴抽插着,仍留一根手指轻轻点压肉核。
舌头自然不比阳物粗大硬实,却灵活柔软,而阴蒂构造神奇,不起眼的一点点却牵连着无数神经,光是玩弄这里,就能春水连连。何况男人愿这样贴心地侍奉自己以示珍重,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是极大的满足。
似乎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心绪由身下的他主宰沉浮,陈司南就这样挤开阴唇,撩拨着缠上来的媚肉,裴娜知道自己有流不完的水,被他的勾弄得奔泄而出近乎失禁,厚舌一卷尽数落入他的腹中,那点失控带来的羞耻感全部被他包容。
他的臂弯总是这样温暖,被安全感包围,心里所有的不平整都在此刻被安排妥帖,似乎在他怀里的裴娜能更像自己。漫长的拥抱过后,陈司南捡起床边的衣服准备给她套上,“不难受了?送你回去。”
这个夜晚多么难得,裴娜开始自责,指了指他的下身,还在硬挺的小兄弟头部一点一点像是在打招呼,看得人怪不好意思,又缩回指尖把头偏过去,“可你还没好呢,”她觉得今天表现得过于娇气,想着多少挽回点,“不疼了,可以继续的。你不要那样弄,像刚才,我就是怕,怕掉下去……”
茶包:
每次写肉感觉都是极限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