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咨诚前倾身子,凑近了告诉她:“林咨诚。”
童春真反应敷衍,林咨诚猜她根本就没往心里记。他很有心把童春真睡上一睡,报复上次她说的那句你不是我菜,可童春真是瘾君子,该少跟她纠缠。林咨诚保持着一个不近不远不亲不疏的距离姿势坐在童春真旁边,童春真在桌子上找酒,拢过来几瓶,对林咨诚说:“来,跟姐姐喝点。”
林咨诚跟她碰,童春真喝酒喝得又急又凶,林咨诚只沾了沾嘴皮,童春真看见了,拿手抽了一下他的脸:“看不起姐吗?”
林咨诚自罚了一杯,童春真再给他满上,林咨诚心里嫌在这喝酒没钱赚,不大乐意喝的太多,童春真不好惹,那细小一只巴掌,在他脸上又拍了两回,林咨诚也喝多了,抓住她的手腕瞪回去她,童春真愣住,又笑了,她站起来,跨坐到林咨诚身上,林咨诚还掐着她手腕,连带她手腕上一只细带的金表,林咨诚眼尖,看这表有一百多万。
童春真说:“你弄疼我了。”嗓子又软糯又娇懒,林咨诚耳熟,是听童春真跟微信里面那精英男用的调子,童春真眼看着他又像看不见他,脸上浮现起他那天见的少女神韵,林咨诚心里想一句笑话:“这丫头片子还有两幅面孔呢”,愉快的摸了童春真的脸,童春真的脸很小,在他手掌里乖巧的枕着,薄薄一层脂,下头是秀气的骨骼。林咨诚也拍了拍童春真的脸,他感觉童春真是真醉了。
林咨诚松开了童春真的手腕,没想到童春真反把他肩膀按住了,她正是个骑跨在林咨诚腿上的姿势,而林咨诚刚刚一直跷着腿,她坐得比林咨诚高了一头,上半身的重量用在手上,把林咨诚钉在沙发靠背,她渐渐打开了下身,磨蹭林咨诚的大腿,林咨诚感到有柔软的东西贴着他挨挤,又感觉又一点点圆润的异物,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伸手去抱童春真的腰,童春真直接抽了他一个响巴掌,童春真眼睛盯着他:“你别动。”
林咨诚怀疑童春真根本没喝醉,童春真摆着胯骨,慢慢在他腿上找最好的地方,林咨诚闭上眼都能想到她那翻开的阴唇和凸起一些的阴蒂,在他身上寻欢作乐,童春真说过他不是她的菜,连用他不想,就把他当个自慰器使了。童春真一直是个半皱眉头的认真模样,往后开始轻轻喘息,场子里很混乱,童春真的呻吟散出来就隐没了声息,但林咨诚能闻到童春真吐出来香喷喷的热气在他的脸上,里头还混着话梅的酸甜味儿。她的指甲也陷进林咨诚的肩膀里,那又尖又长又硬的指甲,林咨诚同时感受到有隔膜的欲望和无间隙的痛感,他自尊心的确受到一些羞辱,但要他现在把童春真推开,他没这个胆。
童春真高潮了,浑身僵掉,按他肩膀的手微微打颤。林咨诚手放在童春真的臀部后面,把她的裙子往下拽了拽。缓过这一阵,童春真倒在他身上,歇了一会起来,林咨诚终于看清了童春真阴唇里含的东西,一串珍珠链子,跟丁字裤连在一起的,陷在褶皱里,挂着湿漉的粘液。林咨诚抓着童春真手,“姐姐,你下面穿得什么?”童春真知道林咨诚是羞他,此时潇洒笑了笑,竟伸手把那条丁字裤脱下来,湿乎乎塞林咨诚手里,她说:“弟弟,这送你了,回去拿着撸吧。”竟然就这么扬长而去。林咨诚手里抓着那团揉皱的稀少布料,珍珠好像都是真的,形状浑圆,光泽也好,是海水珠。林咨诚把这条丁字裤塞进兜里,童春真还在和人喝酒,精力无限,只是没再跳舞了。他穿过人群出去,孙媛雨好像看了他一眼,林咨诚没在意,他回家后把那条丁字裤在眼前打开,珍珠在白光底下还有偏光色彩,童春真不是喝大了就是太慷慨,这么串好珠子,随手就送去了。布料已经风干,丝绸的光泽还在,衬着这珍珠恍若童春真傲慢的笑脸,林咨诚心里某处紧了,他也想要做有钱人。自由、风光、可以随便瞧不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