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春真没动静,林咨诚细细地舔了童春真的嘴唇,上面都是卸妆水的苦味。童春真等他亲完了,睁开眼说:“你喜欢我?”
童春真语气特别的自然,林咨诚怔了一下,回答说:“我觉得姐姐漂亮。”
童春真笑了笑,这才又回到嫖客身份,她说:“嘴倒甜。”林咨诚手撑到童春真手边,正要再俯下身,童春真说:“听说你口活好,”她下一句说:“来试试。”
林咨诚胳膊打直,定了一会,说:“行。”他往下移,摸到童春真的裙子拉链,童春真抬起了腰配合他,林咨诚则是趁她这一抬,把她那裙子统统卷到她腰上去了,童春真腰下垫着折叠了的料子,细黑丝袜的两条腿分开了些,林咨诚小心的把丝袜褪下,童春真的膝盖像小碗,林咨诚一路边吻边吸,一直到脚趾,林咨诚没见过人脚趾甲这样长,不是留出来的,是嵌在肉里的部分就很长,椭圆形,漂亮精巧像让人好好设计过。林咨诚把童春真的脚趾含进嘴里,舔弄了圆润的指肚,那指甲轻轻地咬。
童春真慢慢吁出口气,感觉还不错。林咨诚又舔了一会,眼一直抬着观察她,童春真扬了扬脖子,挠了挠她自己耳朵后面,林咨诚吐出来童春真的脚趾头,手掐住童春真的脚踝,往上折起了她这条腿。童春真脸向沙发内侧埋着,放耳朵后面的手往下探,自己又把裙子往上提了些,完全露出下体,她底下穿着配套的墨绿色内裤,她对这个颜色几乎是情有独钟,丝绸的料子也是她偏爱的,她找到那一块地方,自己摸了起来,林咨诚还没上手,看童春真已经自给自足了,林咨诚打开了童春真的手,童春真又扒拉回来,继续玩自己,林咨诚无奈说:“姐姐,你交给我好不好,这样还怎么算钱?”
童春真笑说:“送我回来给你四千,这地方留你住一晚,再扣你四千。”
林咨诚丢开了童春真的脚腕,抱着她的腿弯往下拽,童春真头发往后散了一片,人让林咨诚给拽到他身子底下去,童春真这时插话:“要睡我就得多花钱。”她那大眼睛一眨一眨,有戏弄但是没在笑。
林咨诚弄不清童春真是真抠门还是在跟他玩,他已经疲于这种逗弄了,他有点后悔一直表现出喜欢童春真的样子,明明是做戏,童春真装傻,这下弄得他没法下台了。童春真根本没在乎自己处境——她正躺在林咨诚前面,像铺陈好任他宰割一样——也像没看见林咨诚牛仔裤中间鼓起来的那坨,她手又找到地方,类似执意要自.慰给别人看的变态狂,林咨诚被弄烦了,狠打飞她手,一把把那濡得半湿的布料扯下来,捅了两根指头进去,飞快地插,插了十几下先让童春真知道厉害,才不急不缓说:“这不要钱吧?”
童春真被弄痛了,底下缩得很紧,林咨诚指节弯了几度,在肉壁上抠了一下,童春真折起来,两手抱住他胳膊,“轻点啊。”
林咨诚说:“这得加钱。”
童春真按着他胳膊,自己抬着屁.股从他手指上拔出去,林咨诚无情抓住她缠在腰间的裙子,童春真跑不掉了,回头给林咨诚递一个怪可怜的眼神,林咨诚扯着她裙子,把她生拽回去,背对着按自己怀里,童春真对他来说瘦小一个,像个女童一般可任意摆弄,林咨诚卡着她的腰,把她整个踮起来,另一个手从前面伸里面,从湿淋淋的肉片里挑拣了要害,用劲拧了一把,童春真尖叫一声,神态惶惑得像个被强.奸了女学生,林咨诚心想你不是爱扮处么,今天不放点血说不过去吧?他不知道自己又疯了,以前就总是疯,有些客人喜欢,有些客人受不了,还找人教训过他,现在他早忘了教训了。也许是别人说童春真也卖过,林咨诚把她当婊.子,跟他一样货色,那又什么可介意的呢。
童春真不光叫,还扭、挣扎,林咨诚手往上移,胳膊插进她的腋下把她身体抻得极直挺,柔软的毛衫挂在他的小臂上,底下自然贴着的是童春真裸露的胸口,林咨诚从后头解了她的内衣,手从侧边往中间揉那对不怎么堪握的乳房,像在块案板上揉两块小小的面团,童春真凄惨惨地叫,细细碎碎的,甚至像是哭了,可等林咨诚低下头彻底观察她的时候,发现她显然是乐在其中的,林咨诚问她:“姐姐,这样爽么?”
童春真没答他,林咨诚剥掉自己的裤扣,皮带的金属头扫到童春真的大腿根上,林咨诚把自己的东西逃出来,依稀听到童春真说了什么,他没去听,童春真抱着他的胳膊,嘴巴贴在上面,牙齿咬着他的肌肉,又说了一遍:“戴套。”
林咨诚说:“姐姐,睡你多贵啊,我就打算蹭蹭,不进去。”
他真只蹭蹭没进去,只是蹭得那么狠,先抓着她的胯,踢着她的脚让她把腿夹紧了,才掐着她的腰撞进去,童春真扶住了茶几的边缘,手指节抓得泛白,还止不住一晃一晃没个支撑地,林咨诚手劲这么大,屠夫似的把她像肉对待,童春真头晕,还想吐,她低头看到林咨诚那玩意顶出个头,顺着她两片阴.唇中间那道进进出出,龟头顶着阴核,重重顶完又缓缓地磨蹭,童春真受不了了,林咨诚的手又探下来,捏着那豆子搓玩,指甲盖搔她的尿道口。童春真心里想把林咨诚砍了,至少也找人揍上一回,看着没什么出息,又贪财又躲事儿的那类,怎么真敢下得去手。她回眼去看林咨诚,林咨诚的眼一下子把她的视线叼住了,童春真张了嘴要说话,林咨诚蹂躏她下面的手指抽回来,蛮不讲理的塞进她的嘴里,一下塞了三根,她含都含不住了,那手指头还往她嗓子眼里捅,狭弄地夹剪她的舌头,最后捋着舌根把她舌尖扯出来,让她像狗一样涌出来口水。
林咨诚玩得挺尽兴的,他把童春真折腾得趴在地毯上起不来,射过一次,射在童春真的脸上,童春真当时抹去了,可是鬓角上还沾了一些,她自己全然不知,林咨诚蹲在她手边,他自己的裤子早提上去了,童春真身子底下枕着她的衣服,身上光溜溜的。林咨诚看着她打卷的头发,审视她的身体,皮肤上倒没留下什么,只是往她底下的地方下了狠手,林咨诚要起身,童春真说:“你去哪?”
林咨诚说:“我给你买点药膏吧。”
童春真懒懒支起来,像刚才叫得惨烈的不是她另有其人一样,林咨诚看不顺眼童春真这种表情,林咨诚问:“疼吗?”故意问的,童春真说:“还行。别去了,我饿了,你给我做点东西。”
林咨诚听话地去了,因为他刚刚才觉出来悔意,不是后悔搞了童春真,是后悔这样对她,她要报复怎么办,他怎么惹得起。
童春真从地上站起来,踢着她那些衣物走向楼梯,林咨诚眼跟着她半路,才去厨房看冰箱里有什么,东西倒挺满的,但林咨诚会的不多,把意面当挂面煮熟捞起来,西红柿配鸡蛋炒了码子,林咨诚倒进去很多香油,闻起来还成。
童春真吃东西样子很豪爽,但实际上进嘴里的只有一点点,林咨诚问是不好吃?童春真擦嘴,她洗过澡,披了件绒睡袍,赤脚踩在有地热的地板上,她说:“还成吧,我吃饱了。”
林咨诚把那面平分的,童春真那份只吃掉一个尖,林咨诚捏了盘子,把她吃剩下的拖过来接着吃,童春真支着下巴,看林咨诚像饿了好些天似的吃面条,他的确出了力,消耗挺多。林咨诚其实是装得,他知道这招特别能让人对你放低戒心,他试过好几次了。
林咨诚把盘子刮得干干净净,童春真递了张纸给他,林咨诚低头擦嘴,听到童春真问他:“你平常就这个服务质量?”
林咨诚抬起头,有点赔着笑说:“对不起啊,姐姐,我今天喝多了。”
童春真说:“喝多了还开我的车。”她手突然伸过来,林咨诚以为她又要打他,但也没躲,结果童春真是拿大拇指揩掉他嘴边没擦干净的一块地方,这会童春真又像个大姐姐了,她温和的问林咨诚:“上回我给你那链儿呢?”
林咨诚说:“卖了。”
“怎么卖的?”
“按颗卖的,一颗一万五。”
童春真很可惜的:“卖亏了。”
林咨诚说:“我不懂这个,让人坑了。”
童春真点点头,她说:“没事。”她从她浴袍口袋里摸出来个东西,放餐桌上了,林咨诚低头看,餐厅里所有灯光都往这东西的表面射,亮得晃眼,林咨诚看着童春真脸色拿起来,是块手表,童春真说:“原先准备送人的,送不出去了,给你吧。”
林咨诚把这块表在手里握了握才戴在手上,这表让童春真送得,没包装盒没鉴定书,转手肯定折好多价,可东西还是十成新的,林咨诚准备把它留着自己戴,不卖了。童春真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忽然笑了笑,对林咨诚说:“你手长得秀气,这表带儿得改改。但手劲儿倒挺大。”后半句说得有所指,林咨诚心是被抓挠了,几乎想跳起来再把童春真揉圆搓扁弄上一回,然而表现的却是不安的样子,他说:“要不我还是去买点药吧。”
童春真说:“你去吧。”
林咨诚拿了手机去,他来时外套也没有穿,东西都留在场子里,好在手机可以支付,他打车去个药店买了消炎药回来,再到童春真的家门前,却怎么按门铃也不被理会,林咨诚拿起手机,他手机里早有童春真的电话,只是没用过,现在发了条短信说:“姐姐,我把药放你门口了,我走了。”外加留他名“林咨诚”。林咨诚摸着手腕上那块表,感觉童春真对他的态度还算可以,至少不像是要找他算账的样子。童春真搞起来的确爽,但是这次没见识她有什么功夫,或者还是传言太扯了。还有一个发现,童春真家里没有男的住的痕迹,她是独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