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绝谷道的宗主公山策的话音刚刚落下并没有消散于空中。
也都还在绝谷道的教众们耳中不停地回荡时,就听到绝谷道的掌门公山良当众提及自己的想法。
紧接着又是一番冗长的老生常谈,而绝谷道的这两千多名学者和武道修行者、修法者却是在受到了强大的精神禁锢的背景和条件反应之下。
他们乐此不疲地听着公山良和公山策,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在绝谷道的这两千多名学者、武道修行者和修法者的脑中识海里,铸起一个又一个堡垒。
使得他们这一生只有可能被越来越受压迫和控制。
既不可能在武道的方面得到突破,也无法在修法的境界中得到提升。
因为禁锢这些两千多名绝谷道学者和武道修行者以及修法者的不仅仅是精神磁场。
还有公山策和公山良为绝谷道高层的代表,对他们这些目前且很有可能这一辈子都只能混迹于绝谷道最底层或者中下层地绝谷道武道修行者和修法者、学者们。
在言语方面又添加一道精神力的屏障。因此,越是在绝谷道的底层或者是中下层待得久了,就越是难以从底层或者中下层爬出来、爬起来。
久而久之,就没有了从底层或中下层爬起来的想法...
而且对现如今对宗主和掌门的话语唯命是从的生活、日子...
倒也成为他们内心当中最为期待也是最想要得到的生活和日子了。
“吾等必须如此!”
基于眼前这两千多名绝谷道的学者、武道修行者和修法者大多数都是混迹底层或者中下层多年的绝谷道教众...
绝谷道的掌门公山良又是再在运用武道的力量,继续向三里之外的庭州城池发起进攻一事,再次论述道。
“必须要用武力才能在现如今的环境之下,以及所拥有的条件之下,向大唐帝国驻守在庭州、这一个大唐的西南角的城池和城墙,彻底地摧毁掉,毁灭掉。”
“只有将大唐建造在他们疆土西南角的城池摧毁掉了。”
也不知道绝谷道的公山良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话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看过了上古典籍,接触到了一丝丝上古的文化过后,自我的格局意识和眼光也变得不一样了。
“想要赢得整个世界,就要占领整个东方的世界,想要占领整个东方的世界、吞并西方的世界,就一定要在东方世界的草原、平原和高原地带当中,将平原地带全部拿下。”
“而纵观整个东方的世界,唯独有大唐帝国所处于的中原地带,是最有代表性的,是最有战略意义的,也是最为富饶、交通最为发达的!”
“所以,拿下了大唐帝国,形同于拿下了平原。而一旦控制住了东方世界大部分的平原地带,那便是将整个世界的东方收获于囊中,至于西方的世界就会因此变得唾手可得了!”
“而既然想要拿下东方世界、中原地带、大唐帝国,就必须要首先拿庭州城池。”
这倒不是说明他公山策身为绝谷道的掌门,有着多么聪颖的智慧或能力。
这也并不是说明他有多少的才华或想法,足以说出无数令人汗颜或是叹为观止的话语。
而是他公山策本身就是体系中的一员,所谓坐在什么位置,就说出什么样的话语。
曾几何时,他公山策也在脑中识海里面无数次回忆过这些话语,想象着要将整个世界踩在自己的脚下。
“杀!”果不其然,就像公山策和公山良这两位绝谷道当中的掌门和宗主脑海当中所想象。
又或者是他们两个人心里面早就期待的那样。
站在他们眼前的这一群绝谷道的教众们的确是没有太大的本事或者本领...
还真的就是他们这些官员说出什么,他们就会不假思索地去选择听信什么。
“杀死这些两脚羊!”
在突厥人的眼中,在他们野蛮又粗狂的意识当中,大唐帝国的子民也好,军队也罢,都是两只脚站立的牛羊。
可以随心所欲地捕杀,可以随随便便地玩弄,然后轻而易举地虐待、处置。
总之在突厥蛮族的眼中,大唐帝国的子民也好,大唐帝国的军队也好,都不是人。
而是任由他们宰割的猎物。而绝谷道的教众当中,又有着相当一部分的武道修行者和修法者、学者是突厥人。
而哪怕不是突厥人,也是契丹、波斯、吐蕃本土等文明程度相比较来说都要比大唐帝国的中原人更为低下,品行也更为恶劣,更加没有显得蜕化完毕的族群、放养、奔放、放浪形骸。
所以他们跟野兽几乎还是没有多么大的差别,生活在封建时期,却依旧过着比原始社会还要更为原始的生活。
“对!必须要杀死他们!必须要将他们狠狠地踩在脚下!必须要让他们碎尸万段!”
又有数名绝谷道的底层武道修行者气宇轩昂地嘶吼道:“我们要胜利!”
“胜利只有可能属于吾等神圣无比、追求极致绝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