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来。”
好看?那是当然,可艺术生最不缺美女。有个性?是有点,但这年头也不缺个性。
陶野蓦地想到昨晚她说的,谢榭黑吗?
他往这处看去,第三排的谢榭似乎不白,麦色皮肤属健康,可同校花坐在一块,唔......
课间铃响,谢榭的题目还没写完就被陶野拉了出来,“为什么要换?”
“我觉得那里太阳太盛了。”他不想承认自己也是个俗气男孩。
“我喜欢啊。”谢榭不懂他,拍了下他的手,“别想些有的没的,那个位置是学姐特意留给我的,黄金位置,求都求不来。”
陶野“哦”了一声,待谢榭转身他反应过来,一把拽住,“那有谁想要这个座位吗?”
“很多人!”
“最近呢?”
“昨天那个女的就想要。”谢榭有些不屑,大概是源于昨晚刁燃的不佳回应态度吧。她好心提醒,她居然爱理不理,她觉得这行为很没礼貌。
这样啊。
真好笑。
***
刁燃走到宿舍楼楼下时,陆斯空从大梧桐后蹿出跃至她跟前。她表情波澜不惊,陆斯空说:“没吓到?”
她摇头,往楼梯走。
宿管阿姨在值班间织着毛衣,老花镜掉在了鼻梁中,费劲的很,一点没察觉有男女翘课。
入秋,微凉。
今天是从课堂出来,刁燃穿的很良家,其实除了昨晚的吊带略出格吸睛,其他时候她在穿衣上都没故意标新立异。
两人踏上六楼时,陆斯空想问纹身在哪个部位,才发了两个字音就被刁燃捂住了嘴。
昨晚的事刁燃有心理准备,这会靠近又听见了,许是晚自习宿舍楼无人,这动静堪称地动山摇,不甚牢靠的铁门吱呀吱呀地传递这份性感染。
陆斯空也发现了。他一直知道这平台最刺激,有时候他们会在对面平台猫着偷窥,记过秒也偷嘲过,猥琐猜过谁是童子鸡,当然他们也帮兄弟在外面盯过梢,开辟单独的空间。
但,是第一次听这么大动静。
他唇边的温热手掌此刻让人心猿意马。
耳边的女声叫的堪称撕心裂肺,刁燃想,别是在这里破处。
猛地,她手心划过一道湿热。
未点灯的楼道台阶上,耳边的靡靡之音催人发情,四目对视,一时间呼吸都参杂了别的意味。
陆斯空顺势将她压在墙上,沙哑着嗓子问,“在哪里?”
“嗯?”刁燃在情欲荷尔蒙的炽烈中,心跳亦加了速,她摸索到了活着的感觉,也摸到了他身下的灼热。
是的,她用手摸了,隔着运动裤的单薄布料,她以指丈量,指尖及根,龟头越过虎口。很优异。
“纹身。”
耳旁的呻吟和暴烈的拍打在天台回荡,如战鼓不断敲击溢发急促的心跳,刁燃自认在中学这种事见得不算少,空教室里苟合的同学时常有,但露天空间总加诸了重感官刺激。
呼吸渐渐粗重,分不清是谁的。刁燃的身上围上了他的暖意,她没拒绝,带着他的手探入衣内,覆至乳下。
“这里。”
左侧乳下,靠近心脏。
“我可以看看吗?”陆斯空的唇几乎贴在了她的脸上,说话呵气间吹得人意乱情迷。
她没答。
身下躁动几乎随着耳边不明你我的粗喘一触即发。
“还有这里。”她拉着他的手越过校服裙下摆覆在了内裤外。
“这里?”
“有个蝴蝶。”
陆斯空整个脑袋轰地炸开了,他手轻揉了一下那处的饱满,“那我也可以看吗?”
他指尖顺着缝隙嵌入,内裤卡入肉缝,慢慢酝湿。
他们贴着,紧密无间。
陆斯空的唇凑上时,刁燃避开了脸。勃发物贴着她,带着恳求顶来撞去。她没说话,就这么听着别人的墙角和他的粗喘,任他手搭在纤腰上借力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