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傅衡阳的私生子回来了吗?这些年傅一夕一直在泰国活动,我早料到他会回来给他母亲报仇,我不过是想早点抽身罢了。”苏长青摸了摸自己略有些长了地胡渣,慢条斯理地解释道。
“那为什么要接下中天的案子,你以为这样傅一夕就会放过亨通吗?”苏若桃继续问道。
“我是商人,我赌一把有错吗?”苏长青胸有成竹地轻轻一笑,“和中天合作,摆明了就是和方大做对了。傅一夕如何会轻易和一个盟友翻脸?”
“那方大呢,傅衡阳岂会善罢甘休?”苏若桃依旧很疑惑,不知道苏长青打得什么主意。毕竟方大比中天资历老多了。
“亨通本就是方大下面的一家小公司,”苏长青抱怨着近两年来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好的想不到你,坏的却是头一个轮到,你说我该站哪边合适?”
苏长青看着说不出话的女儿,露出了老谋深算的笑容,“你以为靠一支笔就可以带动公司发展?这里头的文化,你学得可远远不够呢!”
“傅一夕的事情你了解多少?”苏若桃忽然想到什么似得开口问道。
“这在香江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当年的事情闹得这么大,方大的高层几乎都知道一二。傅衡阳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具体详情日后我自会告诉你。”苏长青卖了关子,
“我是要告诫你,如果你成为亨通总经理了,千万不要去趟这个浑水,否则亨通会毁在你的手里。”
“不管我是不是总经理,我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外公的公司我会完好无损地守护好。”苏若桃面沉如水。
苏长青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当年傅一夕远走,她知道是傅衡阳正妻逼迫的缘故。难道还有其它内幕?
“如此我也没什么不放心了。”苏长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还有别的事情吗?”苏若桃淡淡得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