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我吗?”男人不自觉地加重力道,把女人抱地更紧了。
从进门开始,他都没松过手。
“我当然信。”苏若桃也用力地回抱住他。
她怎么会不信他呢?
“我就知道你会相信我的。”傅一夕放心地笑了,“只是我要告诉你,虽然现在你在营城工作,但盯着你的眼睛不会少,也不会放松,我会派人跟着你,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我会的。”苏若桃乖巧懂事地点着头。
她多希望这样温馨的一刻可以久一点再久一点。
“我不能在这里久留,但是我们很快就可以重新在一起了,你的房间我一点都没动,只等着你回家的一天。”傅一夕揉着她丝滑的头发,薄唇轻吻在女人的额头上,说话的声音如夏日清凉的风。
“嗯。”苏若桃亦是轻声应道。她不敢去想这样的一天。她唯有此刻可以珍惜。
“高兴傻了?话都不会说了?”傅一夕捧起女人比自己手掌还小的脸,眉宇间染上戏谑之色。
“我不知道能说什么。”苏若桃重新扎进男人的怀里,来自他身上特有的像青草一般的味道,让她留恋沉迷。
“真是一个小傻瓜!”傅一夕用自己的脸颊磨了磨女人的发顶,假装严厉地叮嘱道,“小傻瓜答应我,别再伤害自己了,发烧还喝酒,这种事要是再做,就真的要收拾你了。”
“那个时候不是伤心欲绝吗?现在不会了。”苏若桃保证道。
那个晚上真的是生无可恋。她都不敢去回忆那个糟糕透顶的经历。
“那天你额头怎么了?红了一大块?”这个问题傅一夕一直想问她。
“啊?”苏若桃一时反应不过来。
“忘记了?”傅一夕使坏地去戳她曾经红了一片的额头。
“下床的时候,撞在床头柜上了。”苏若桃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原来那天她额头红了呀,她自己都不知道。
“我还以为你自残呢!”
“......”她有那么凶残吗?
“等会我就回香江了,我暂时还不能给你打电话,但你要记得我一直在想你。”傅一夕看了看时间,他进来已经十几分钟了,再不走,盯着他们的人疑心就更大了。
“好肉麻,嘴巴这么甜和谁学得?”苏若桃站直身子,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