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小子有点良心。这几日我身体不好,公司就都交给你了。好好干,不要叫我失望。”傅衡阳的面部表情总算有些舒缓下来。
“是,爸爸。”傅源恭敬地答道,但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
“想说什么就说。”傅衡阳不耐地瞟了儿子一眼。
这样犹犹豫豫的性格可一点都不像他。
“公司现在确实如您所料,都在站队了,我人微言轻,主持不了大局。”傅源赶紧回道。
这种说法即委婉又是事实,纵是傅衡阳多疑,也疑不到他头上来。
“都推举了哪些候选人?”傅衡阳沉沉问道。
“除了您以外持股最多的余董和徐董。”傅源又不动声色地提到了股份,还试探性地提到某人的名字,“还有傅一夕。”
本来他不打算提到那个野种,但转念一想,假如有人提野种的名字,以傅衡阳多疑的性子应该会怀疑野种要夺公司吧。
“竟然有人推荐他?”傅衡阳的眼里果真闪过不快,有些不敢相信地反问,“有谁推荐他了?”
“几个小董事而已。”傅源照实说道。傅衡阳有些怀疑就足够弄死那个野种了,如果渲染地过重,反而适得其反。
“我知道了。”傅衡阳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他的想法。
沉默了一会,傅衡阳又沉着脸下定决心道,
“我还没死呢,最大的股份在我手里,余董和徐董成不了气候。我给你一份任命书,让你暂代董事长位置。”
“谢谢爸爸。”傅源仍旧十分恭敬。但他的内心却在升腾起一股高过一股的怒火。
“去工作吧。把十亿快点追回来。”傅衡阳的声音疲惫下来。
“知道。”傅源装模作样嘱咐道,“爸爸,您好好休息。”
说完他就走出了病房。
“怎么样了?”秦霜急切地拉着儿子到了一僻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