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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尘跟在厉欲身后。

他看着厉欲宽阔的后背，眉眼慢慢弯起来，待厉欲回头时，立刻露出一副小心翼翼的表情，问：“楚教官，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太对吗？我……是不是也要受罚？”

厉欲看楚尘一眼：“嗯。”

楚尘表情忐忑。

两人并未走出太远，厉欲低声问：“今晚来找我？”

楚尘惊慌失措：“这……楚教官……这不太合适吧？”

“不愿意？”厉欲逼近楚尘，他眯了下眼，“如果你来找我，这次受罚就免了，但是如果你不来找我……”

他抬手捏住楚尘的下巴，对上楚尘惊恐的双眸，“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区服。”

“……你早晚都是我的。”

楚尘深吸一口气，眸子里满是犹豫之色，他正打算做出被强迫后，勉强同意的模样，谁知才刚要开口，就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喊：“楚尘——”

楚尘：“？”

厉欲慢吞吞收了手，两人一同扭头看去，见霍陵浑身杀气腾腾过来。

楚尘：“……”

怎么又是霍陵！

“你怎么来了。”楚尘轻咳一声。

霍陵脸色十分不好看，目光在厉欲身上狠狠扫过，伸手将楚尘拉到自己的身后，做出一副保护的姿态，阴阳怪气地说：“楚教官有什么话，还是当着众人的面儿说比较好。把人拉到这地方，周围乌漆嘛黑的，您身份摆在这儿，我们确实不会多想，但您也得避嫌不是？”

楚尘还是头一次听见霍陵用这种语调说话。

他默默捂了下脸。

厉欲表情淡淡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