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 / 2)

就在众妖沉浸于欢喜之中,祖巫们决定扩大后代规模时,三十三天外忽然发生了巨变。

鸿钧周身灵气涌动,造化玉碟释放出莹莹玉光,不断窜入鸿钧的身体。

一缕鸿蒙紫气悬浮于头顶,继而一点点被炼化,待最后一丝紫气消失,紫霄宫顿时爆发出一道强烈的紫色光晕,并朝着洪荒震荡而去!

地宫之中,罗睺倏然变成人形,阴柔魅惑的容颜上闪过一丝震撼,同时周身黑气涌动,力量陡然提升了十倍。

可怕的魔气遍布于地宫每个角落,鸿钧布下的禁制也岌岌可危,他知道,这是他逃走的最后机会。

“哼,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参悟透造化玉碟成圣了,你应该也没想到你我命运相连,你成圣我也受益吧?鸿钧,老子这回可不陪你玩了。”

罗睺冷笑一声,如今可是名副其实的魔祖了,只要逃出紫霄宫,一定会躲到鸿钧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到时候,洪荒那群生灵还不任由他揉扁搓圆?

他双手一拍,源源不断的魔气顿时震破了之前鸿钧布下的禁制,就在此时,鸿钧猛地睁开双眼,随手一挥,就将刚逃出地宫的罗睺又抓了回去。

鸿钧身形一动就到了地宫,不费吹灰之力就加固了禁制。

再次被扔回去的罗睺不禁涨红了脸,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道:“鸿钧,你他叉的怎么不去死?你就放我一回能怎么样?老子不想呆在这里陪你玩了!有本事就让我也成圣,到时候咱们再单挑,看到底谁败给谁!”

鸿钧神色淡漠的瞥了他一眼,道:“你太危险了,不能放你出去祸害洪荒。罗睺,你就老实呆在这里吧。”

双手十指挥动,禁制转眼又加固了好几层,就连罗睺的声音都透不出来了。

罗睺气得翻白眼,鸿钧却不再搭理他,消失在了地宫里。

而此时的洪荒已经引起极大震动了,那道神秘的紫色光晕传到了洪荒每一个角落,更是直接压制了天庭的金色光芒。

正沉浸于喜悦中的众妖登时心下一咯噔,刚结为道侣的帝俊与羲和也微微变了脸色,朝着上空看去。

那是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威压,就连大罗金仙大圆满境界的太一都忍不住心神一怔。

苗渺不由睁大双眼,这光晕,这威压,这时间,莫非是道祖成圣了?!

正思索着,天空中就响起一个淡漠缥缈的声音:“吾乃鸿钧,得造化玉碟参悟,如今已证得大道。千年后将于三十三天外紫霄宫开坛讲道,凡有缘者皆可前来听道。”

第20章 前往紫霄宫

鸿钧的声音传至洪荒每一个角落,霎时间,整个洪荒都沸腾了!

天庭众妖经过短暂的沉默,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呼,纷纷议论起来。

成圣!

这两个字太过陌生,以至于无人听过,可这两个字蕴含着难以企及的高度,这一定是比大罗金仙大圆满更厉害百倍千倍的境界!

众妖又惊又喜,喜的是大罗金仙还能继续往上修炼,惊的是洪荒中出现了从未听过的大人物。

一时间,元始、通天、帝俊、太一等人皆是神色莫测,他们之前才推断洪荒中隐藏着更厉害的人物,没想到现在就证实了。

“鸿钧?”

“三十三天外紫霄宫?”

“开坛讲道?莫非是讲成圣之道?”

“那还等什么?咱们快去啊!”

“也不急于一时,毕竟千年后才开讲。”

“你傻啊,你知道三十三天外的紫霄宫在何处?当然是要立刻去,马上去!到时候也能排在前面,听得更仔细一点。”

如此议论声遍布天庭,短短时间内,万妖竟是一哄而散,争前恐后离开天庭,往传说中的三十三天去了。

天庭偌大的广场很快空旷下来,帝俊有些风中凌乱,刚刚成立的天庭仿佛成了一个笑话。

元始和通天也是心神激动,提出了告辞。

“帝俊道友、太一道友,我们有事先行一步,紫霄宫见。”元始说完就拽着通天飞跃而下,又拽过还处于呆愣中的苗渺,迅速离开了。

“两位陛下,我们也先告辞了。”伏羲和女娲见此也提出告辞,红云更是招呼都没打就与镇元子跑了。

帝俊嘴角抽搐,太一哭笑不得,羲和姐妹对视一眼,显然也很想去紫霄宫。

太一微笑道:“兄长,所幸天庭刚成立,事务不多,不如咱们也去紫霄宫看看吧,说不定真有成圣的法子。到时候,咱们天庭的实力会更上一层楼。”

“嗯,待我安排好天庭事务,咱们一起去。”帝俊说完,又看了一眼满脸期盼的鲲鹏和十大妖帅,道:“凡是有空的都去看看吧。”

十大妖帅顿时欢呼一声,各自去忙碌了。

不周山下,十二祖巫自然也听到了鸿钧的声音,不由有些心动。

奈何他们没有元神,与别的种族修炼方式都不一样,所以不确定去听道有没有用。

“大哥,不如小妹先去看看,若是有用,再回来讲给大家听。”相较于制造巫族后代,后土当然是对听道更加感兴趣!

这可是洪荒第一位超越大罗金仙境界的大人物,他讲的东西,肯定都有用。

帝江道:“你心思细腻,去一趟也好。不过此事也不急于一时,毕竟千年后才开讲,你可以多造一些巫再去。”

“好。”后土一口答应下来,对造巫之事责无旁贷。

三清宫中,正在炼丹的老子也被打断了,目光遥遥望向三十三天,他有预感,这是他们三清的机遇,绝对不能错过!

刚炼完一炉丹,就见通天风风火火冲进了三清宫,高喊道:“大哥大哥,你听到没有?有个叫鸿钧的成圣了,还说千年后会在三十三天外的紫霄宫开坛讲道,有缘者都可以去听。”

老子收好丹药,拂了拂袖袍,慢条斯理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