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万晴刚要说话,画面上的自己就叫喊着被干尿了。
那看了无数遍的撸料第一次令崔明朗无法直视,他忙翻出遥控器要关,万晴说:“别关,你给我解释解释,这视频怎么回事。”
她记得很清楚,存储这段视频的内存卡被李天扔到马路中间,让车轮碾压成碎片,不可能此时此刻明晃晃放映在墙上。
崔明朗直勾勾盯着万晴,呆愣着无语,也不知是不方便告诉她,还是不确定如何告诉她比较合适。
万晴压压火气,摘下围裙迈进屋里,坐到沙发一头,拍拍垫子让他也坐下,语气平和地说:“你为什么
还有这段视频,如实告诉我,只要二哥实话实说,我绝对不生气。”
他终于翕动几下嘴开口:“你可以生气,但这事能不能别告诉一天。”
“你能保证跟我说的是实话,我就不告诉他。”
崔明朗坐到沙发另一端,胳膊拄膝盖手挠头,运了好几口气才坦白交代。
当时万晴同意他看这段视频,他就猜到李天会在看完后对其毁尸灭迹。他之前给万晴拍的面试视频就在资料交上去之后,被李天监督着郝家安做了文件粉碎,半点数据都没留下。这段片子大概也是同样的下场。
可这段片子太好看了,里面的万晴太好看了!她沉浸情欲享受性爱的样子,让崔明朗看得欲罢不能,一想到再也看不到这场精彩表演他就倍儿绝望。
于是他大着胆子,趁郝家安不注意把文件备份到平板里,再借口要打平板里的游戏,把文件发送到自己手机,然后彻底从平板里删除。
这套神不知鬼不觉的操作,让万晴和桩先生的大作保留一档备份,崔明朗时不时打开欣赏一番,每次都忍不住撸一发。
他都不记得今天是第多少次点开隐藏文件夹中的这个文件,但眼下他认定,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视频进度条已经走到尽头,播放器页面变成黑色,屋里霎时变暗。
这一暗,崔明朗松解不少,他看不清万晴什么表情,也就不会紧张过度。但他还是很担心,偷留视频还对着撸管这事会让万晴不再认他这二哥。本来他就不太会说话,这下更完蛋了,交代完“犯罪事实”就再也吐不出一个字,只垂着头,用手一下一下挠着头皮。
万晴很想摔门就走,左右掂量一下又觉得不太合适。李天常说兄弟之间有啥事得当面唠明白,疙瘩不解开会越拧越大,到最后就连普通朋友也做不成了。
回想过去,万晴的性爱现场崔明朗看过多次,当她面也撸过,只是她没好意思往他身上瞄而已。一件事当面做和背地干是本质上的区别,所以从前万晴心无波澜,今天却生气。
她大胆地猜测一下,扭头问他:“二哥,你是不是喜欢我,所以才保留这个自己偷摸过瘾?”
崔明朗当场石化,一动不动好像呼吸都停了似的,好半天才往支吾着说:“难听的实话和好听的假话,你想听哪个?”
万晴就差骂出声了,他得直男到什么程度才把这种选择题摆到女人面前!她压着恼火,从鼻子里哼出一股气:“我要听实话!”
他摆出一副主动交代争取宽大处理的态度说:“我对你没有那种喜欢,嗯,就是一天对你那种喜欢,嗯,但也不是不喜欢,准确点说吧,就是……就是……”
“大老爷们儿说话能不能痛快点!”
听惯了李天的干脆直接,万晴现在对男人磨磨叽叽简直零容忍,崔明朗吭哧瘪肚的德行她真真看不下去。
见识过万晴脾气上来什么样,崔明朗先是一怂,接着卯了半天劲,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我、我就是贼想上你,老鸡巴想老鸡巴想了!”
果然,这实话真的不太好听——
776777?上或不上?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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