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羲浅要扒开谢长语的手,什么前线战况,宁远侯才去,怎么就有战况了,她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这是暗卫已经失控起来:“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你给我个痛快,你给我个痛快,公主耳环是鸣哨,只有传出去就会来,那日一共出动三十个,强奸方玉没有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去追杀那个暗卫了!”
另外一个已经继续:“那个人太厉害,我们用了暗器,又找了三个人才勉强废了她,本事要毁尸灭迹的,是公主殿下让丢出去的,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谢长语放下茶杯,石蜜拿起两个药丸丢到两个侍卫嘴里。
黎羲浅沉默站了起来,走到蝶韵公主面前:“长生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动她。“
蝶韵公主感觉全身烫呼呼极其不舒服,嘴里刚刚被塞的东西融化落到喉咙里面,浑身燥热的不行,他目光看着谢长语那张英俊的脸,莫名想要扑上去,她何时被这样折磨过,“是芳华长公主,我听她说谢长语喜欢那个娃娃,就想杀了,我哪里不如你,我哪里不如你!——”
这时候惊蛰走了进来,身上带着血腥味:“全部暗卫已经诛杀。”
黎羲浅听完蝶韵公主的话,拿起旁边的洛铁狠狠落到她的脸上:“我嫂嫂是个多么善良的人,既然你敢这样对她,我便是让你知道知道她当时的心情!”
里面蝶韵公主正欲火焚身在两个侍卫身上缓解那抹异样的感觉,她脑子里面已经是一片混乱起来。
走出房门,黎羲浅看着身旁的人:‘郊外用杂乱的旧房子充作刑房子,东西俱全,谢长语我有些看不透你了。
谢长语淡笑:“本侯帮你,你还有心思研究这些,我有些后悔了。”
黎羲浅浅笑,道:“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第239章:蝶韵公主之死
京城西街多事屠夫农民,许多暗娼勾栏馆子再次屹立,只需要几个铜板的价格就能享受道**蚀骨的滋味,有些人专门做这些营生,拐卖些贫苦人家的孩子,全部拿来破了身子做摇钱树,还有些商贾之家犯事的丫头妾侍与其贩卖发配去庄子,更多主母会选择丢到这里来,日日夜夜受着非人煎熬,最是舒心也让人放心。
一辆普通的马车弯弯绕绕走到了最有名的暗娼馆门口,黎羲浅被谢长语拉着下了马车,毕竟霉丑浓烈,几乎与让她尘封许久关于冷宫的煎熬岁月涌入脑海,青天白日暗娼馆不敲门不做生意,此刻有个老鸨正在眼巴巴的等着,见着两个贵人来了,急忙吆喝起来:“谢少爷和谢夫人来了,你们家的小妾那水色好得到,都有人愿意出五十个铜板了。”
谢夫人?谢少爷?小妾?
黎羲浅抬头看他,目光疑惑。
那老鸨笑眯眯:“夫人长得水灵灵的,那小妾我老婆子一眼看过去就是个狐狸魅模样,这样的女子以后夫人一句话,老妇人我照单全收。”
“走吧。”谢长语嘴角微微翘起,拉住有些害怕人的小手:“那种女人这里才是最适合她的,买到太好的勾栏去,反倒是让人起疑心,本侯说了,必然帮你出气。”
里面一股子恶臭,被屏风分割,一喜能够看着被安置草席上眼神空洞的女子,这种地方廉价道一个铜钱就能解决男女之事,有些女子已经癫狂,可只要活着就会被狠狠的关在这里一辈子,知道死,暗娼馆不成名的规矩,只有进没有出,除非死。
黎羲浅捂住嘴觉得恶心,撞到谢长语怀里摇摇头:“只是这样太便宜她了。”她厌恶的看着旁边的屠夫和妓女,对着老鸨:“那人呢?”
“哎哟,破了皮相,自然嫁给不行,不过细皮嫩肉的,喜欢的很呢,如今宁死不屈刚刚喂下了几颗药碗下去,要了几次男人,如今在后面棚子里面,哪里面脏兮兮的,夫人金贵,还是不要去看了——”她嘴上说着奉承的话,手上动作快的很,已经拉开帘子,这样的贵妇人长得一般,男人那个不爱美人的,估计这俊朗少爷就是要给自己夫人看看自己的决心罢了。
到了后面棚子里面,里面像是猪圈被分割开来一样,此刻蝶韵公主浑身**呆滞倒在满是跳蚤的稻草堆,牛乳的肌肤满是淤青和被爱恋的痕迹,那张小脸磕磕巴巴的瘢痕,长长的头发散乱不堪。
老鸨忙道:“这人送来的时候就被下了猛烈情药,可用了好几个男人,清醒了就疯了,说自己是公主,是侯夫人,照列打了一顿,唤来客人进来,挖了人家眼睛,老妇人就下了药,刚刚男人才离开,如今倒是药效起来,看着男子就不撒手,夫人可要小心。”她看着黎羲浅踏脚急忙提醒起来。
“黎羲浅,你这个贱人,贱人!”蝶韵公主浑浑噩噩躺在稻草堆里面,望着打量来的目光,忽的做了起来,像是失心疯的女人,衣不蔽体,拿起稻草朝着她扔过去,哈哈哈大笑起来:“即便我死了,你嫂子也回不来,回不来了,我是公主,我大哥知道你这样对我,会杀了你,哈哈哈哈!——”
除夕抬脚踢到她脸上,就在这伺候,蝶韵公主忽然就抱着除夕的大腿像是恳求似的,老鸨忙道:“我们这下三滥的东西就是让女人欲罢不能离不开男人,在嘴硬的女人只要用上了,苟合起来没玩没了的,人在这里,肯定是跑不了的。”
黎羲浅没想到会见到这个的蝶韵公主,此刻心中忽然很敞开,上辈子所有的屈辱都在此刻烟消云散起来,她慢慢开口,看着老鸨:“五十个铜板”她摸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让你这里的恩客都来免费尝尝她的滋味。”
“这怕是承受不住。”老鸨颤颤巍巍开口,看着那张一百两的银票,这个人接一辈子的客人未必都能有一百两,又看着面前的少女,一声白裙清秀灵动,眼中柔和却带着不许人拒绝的压迫,旁边的男子冲进了道现在都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还带着浓浓笑意望着少女,宠溺到了精致,她忙接过,还是道:“真的要恩客们都来,怕是要死的。”
“你这里死的女子还少?”黎羲浅反问好笑起来:“拿钱做事,怎么不要吗,那我买到其他暗娼馆去也一样。”
那老鸨想不到这柔柔和和的人说出如此果断,又看着后面的公子哥只是眼角含笑,飞快接过银票:“夫人放心就是,定然处理的报官你满意。”
除夕踹了她两脚,觉得头皮发麻,这样的一朝公主,即便活着,荣和太子也不敢承认,倒不如死了干净又亲近。
走出暗娼馆,黎羲浅抑制不住的恶心靠着旁边角落弯腰吐了起来,随后眼睛噙着泪水轻笑了起来,弯着腰不知是难过还是开心,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眼睛流露出悲哀,她主动牵着谢长语的手:“走吧。”
她回头望了一眼暗娼馆,淡淡道:“荣和太子和景泽伯不是蠢货,若是找到了怕是——”
谢长语面色清冷:“敢做就不虚,什么时候你也变得优柔寡断的,怕什么怕。”她拉着人上了马车:“如今大仇已经报了。”
黎羲浅计划的极好,让林翡翠称病,又化作婢女出殡,亲姐妹哪里又长得不像是的,不施粉黛在好好规整,远处模棱两可的看着那便是鬼魂再现,蝶韵公主知道谢长语出行,必然要装作偶遇,所有一切安排好,受到惊吓的人,慌不择路,死在山岭,找不到尸体,山岭才狼虎豹众多,自己运气不好罢了。
只是脱下谢长语,黎羲浅总归心中有些膈应,她看着摸着下巴打量她的人,忽然问道:“前线如何了?”刚刚蝶韵公主绝对是要说什么威胁谢长语住手的,她深深看他一眼:“你不说,我可以去问石玉月。”
“你这个关心我?”谢长语捏着她的脸颊,随即他道:“要不要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荣和太子,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得罪你了?”黎羲浅眯眼起来,作势思考的模样,她一直都想在其他地方报答他,偏偏这人太厉害了,厉害的他都要怀疑宁远侯府的势力到底是多庞大起来。
谢长语柔柔她的脑袋:“因为她得罪你了,我们是一条绳子的蚂蚱,谁都独善其身不了。”
黎羲浅愣了愣,声音清冷:“那就杀了吧,我不喜欢他。”
这时候除夕声音想起:“蝶韵公主的尸体如何处理。”
两道声音一道清冷一道凛冽几乎同时想起,不约而同道:“挫骨扬灰。”
☆、第240章:太后不适
蝶韵公主失踪又在山岭发现尸体轰动大周,最后在多方确认下,认定是路遇逮人,京城冬日越发寒冷,连着几日大雪飘飘厚厚积雪堆在亭里面扫了又来,黎羲浅披着厚实坎肩拍着在她床上抱着小枕头好不容易安睡下去的长生,娃娃还未从那场血泊中挣扎出来,除开黎远海只认黎羲浅这个姑母。
黎远海知道真相后心中悲痛,原以为又要闭门不出,第二日又照常去了朝堂,当着文武百官下了景泽伯的面子,害的他被**帝责备,大抵决心归顺到景泽宜麾下做事情了,这场谋杀,没有景泽伯周旋,绝对不可能了了下去,家仇上到国家就只能选择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