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的课业有多重,是人都知道,更何况如今四贝勒爷身上还有差事,这就更是难得了。
老者笑了一声:“稍安勿躁,这有什么奇怪的,四贝勒他还亲自去太医院找了医书看呢。
四福晋生产那会儿,他可是将有关妇人生产的书籍都翻了一便。
时长还去太医院认草药,认真的模样还以为哪位是真的想要学医呢。
所以啊,你叮嘱的那一番话,是属于多余了。
听说四贝勒爷自小就过目不忘,说不定,那些个医书比你我记得都熟。”
老者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小了些,脸上带着些感慨,这四贝勒爷可真的是待四福晋十分的用心。
他这一番话将那徒弟听的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接着他又虚心请教道:
“师父,刚刚您说原因有二,那其二呢?”
“其二么,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为师且问你,等会儿圣上问四福晋的身子,你待如何说?”
徒弟微微思索:“自然是实话实说。”
想来都告知四贝勒爷了,那这事儿就是瞒不住了,自然也是要跟皇上说的。
老者的却是摇了摇头:“又错了。”
徒弟微微皱眉:“师父?难道我们还能不告知皇上吗?这可是欺君...”说道后面脸色都白了。
老者又摇了摇头,笑道:“你呀你,何为欺君?
四福晋她不过就是坐船做的时间久了,又忽然吃的太油腻了些,才导致的肠胃不适。如今看来,她的脉象就是这般。”
徒弟眉头紧锁,显然就是没明白。
老者叹息了一声道:“你这性子啊,凡是一定要多想,多琢磨。否则,以后定是要吃大亏的。
说来,今日咱们两个得了这么大的荷包,还真是你的功劳。”
徒弟吓了一跳,立即摸了摸手上里面的荷包,皱了眉头:
“师父,这荷包也不重啊,您都没打开来看,怎知道是个大荷包?”
老者却是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着他,示意他将那荷包打开。
徒弟将信将疑的将荷包打开来,下了一大跳,险些将荷包给丢在地上了。
这荷包里面除了那几两碎银子,赫然还有一张一百两银票。
这下徒弟可是害怕了,知道这事儿不同寻常。
“师父...求您解惑。”
老者笑道:“无需害怕,你想想你今日都说了些什么。”
徒弟皱眉,他今日只是最后的时候怕四爷伤了孩子,叮嘱了几句……
忽然,像是又一条线将这件事儿串了起来,他眼睛瞪大,立即道:
“不能侍寝?对了,四贝勒爷不想让皇上知道四福晋不能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