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年最近在躲傅钊宁。
她认认真真背完每一门课,绝对不给哥哥机会把她留校察看。
周末也不想跟哥哥待在楼上,而是说要背书,在楼下阳台看资料。
哥哥太可怕了,总往她身体里塞奇奇怪怪的东西,每次让她累个半死。特别是上次,滚热的一根,令她前所未有地的撑开,虽然最后舒服到了,但膝盖磨得好疼。刚进入时也好疼。傅年年不想受罪,连带着后面的舒适也干脆不要了。
即使如此,她还是被哥哥逮住一次。
套上新买的粉色睡衣,穿着开档的真丝内裤被哥哥插入。一躺下,真丝镂空胸衣下缀的薄纱蝶翅般分开,露出她的腰腹。
哥哥夸她那样穿超级可爱。
哥哥审美果然有问题。
虽然胸衣有点可爱,但太暴露了,镂空的,条带间的蝴蝶结刚好遮住奶尖,还多此一举地缀纱,纱还从中间裂开。还有内裤,那圈腰边褶皱云朵一样舒展,好看的,前面的部分也很正常,一转身就开档露臀,仅两条粉色条带斜着贴在臀部上。
偷工减料得令人发指。
哥哥却把它留在衣柜,最近周末一起睡觉,都要穿它。
傅钊宁真枪实弹地进入过一次,哪里会放过妹妹,新睡衣方便得很,不论从前面还是后面。
因此,傅年年除了应付学习和哥哥,她还得做哥哥的毕业礼物、桃子等小姐妹的毕业礼物,规划毕业旅行路线,抽空去猫咖撸猫。约稿暂时停了,忙不过来。
五月底,中考前的最后一场月考。
傅年年自我感觉良好,跟傅钊宁吹牛,老早就说成绩出来就带傅钊宁和傅朝朝去吃饭看电影。
可惜成绩出来,不过稍有进步。
傅年年有些失落,傅钊宁察觉到,看到成绩,抱着妹妹“啵”地亲了一口:“我们年年真棒。”
好浮夸。
好像她得了世界级大奖似的。
傅年年害羞,知道他哄她开心,心里满是被珍视的喜悦。
她厚脸皮应声:“我就说我进步了。”
一脸骄傲。
“——放我下来啦。”
她又不是小孩子。
“我们赶紧换衣服啦,送朝朝参加儿童节演。”
今天六月一号,周六,朝朝学校上午文艺汇演,下午放假。他们大清早起来,就是为了换衣服,送傅朝朝排练,观看傅朝朝演出。
可傅年年现在还穿的睡衣,胸前的蝴蝶结被解开了,白嫩的乳房半遮半掩地露着,奶尖红艳——昨晚睡前挑开的,方便哥哥染晶莹,傅年年醒后忘了再系上。
傅钊宁也不提醒,算着时间,时间仍有余,他把妹妹公主抱到桌边:“先看哥哥给你准备的礼物。”
一听,就是提前备下的。
傅年年坐在桌子上:“……我要是没进步怎么办。”
“那就是安慰奖。”
傅年年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