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廉耻地轻吟,想到这神色被兄长收入眼底,加剧了羞耻的快感。
粗大插入又抽出,傅年儿思维渐渐混沌。每当触手撤出,填满的感觉陡失,她分外空虚,花穴努力吸附着触手阻止它的撤离。
丝带束发的清冷道人眼神变化,手指揉上了傅年儿的穴口。
他随着触手抽插的动作轻抹慢捻,捂着傅年儿小嘴的触手一松,傅年儿发出媚叫——她以为高亢,听在道人耳机却如幼猫。
“兄长……”
兄长捏起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爽的呜呜乱叫的嘴,伸入灵活的舌头伸进去。
“唔唔……”
兄长可能是从门派连夜奔袭而来,吻带着股清冽的霜雪气,舌头却在她的嘴里搅动得激烈。浑身都被触手玩弄,又被这种看似禁欲的人,用这么色情的方法舌吻,傅年年很快出了一身薄汗。
几乎要攀上情欲巅峰——
“宝贝……”
她听见口唇间的轻念,猛然惊醒。
房间内没有开灯,傅年年浑身被汗水浸透,转头,看见窗外的都市夜景。
是个梦。
她倒回床上,捂着脸,埋进恐龙抱枕。
枕畔平板发着声音,还在放她不小心睡着前看的仙侠剧。仙侠风混搭触手,嘤,一定是最近克苏鲁游戏玩多了,但凭什么编出来的人物身世,她是养女,而不是傅钊宁是养子,电视剧误她,梦里她居然为什么比傅钊宁身份低。梦见傅钊宁是个触手怪就算了,还给自己换了名字,让自己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没有血缘关系却又搞到了一起。
最重要的——傅年年挪开手,感受身下的湿意,不甘心地揪着恐龙,她差一点点就能爽到了!
把内裤脱下,起身去浴室洗澡,裹着浴袍出来,却怎么也不得劲。
傅钊宁。
她默念这三个字,一想到他就在她隔壁,就感觉漫天无形触手捆住了她,令她窒息。
手机时间,十二点半。
傅钊宁应该还在工作吧。
心中小恶魔张开了翅膀,在她耳边呓语。傅年年确认房门锁死了,钥匙没一把遗漏在外,从外面根本打不开,傅年年关掉视频,从床头柜取出眼药水,滴完给她隔壁的人渣哥哥打电话。
一秒接通,对面没说话,她也没说话。
反正明天她就回墨尔本继续学业了。
眼药水滴下来,带动泪腺分泌,二十二岁的傅年年找回十五岁的声音。
“哥哥,呜,年年难受……”
二十五岁的傅钊宁声音冷淡:“傅年年,你又干什么。”
“你凶我。”
“……”
“哥哥……”
对方停顿良久,声音艰涩:“年年。”
胜利在望。傅年年嗓音带着哭腔:“怎么办,年年流水了……”
听见哥哥呼吸变化,傅年年掐断电话,擦掉眼药水关灯睡觉。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呀。
大家一起睡不好。
不,她已经可以睡啦。听到脚步声靠近房门,傅年年安心地闭上眼睛。
傅年年你真棒。
然后她似乎……听见了撬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