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钊宁控住妹妹摇动的腰臀,嗓音危险:“你说什么。”
“没什么嗯——”
傅年年被整个提起来。湿淋淋的小穴离开肉棒,傅年年下意识地扭腰寻找,人被按着趴在床上,屁股被一双手抬高,高高撅起。
不要突然出去……啊。
性器抵住了穴口,傅年年不自觉晃动着小穴围着它画圆。
她嘤嘤叫了声“主人”,傅钊宁沉腰把性器送入妹妹身体。
被插入了。
一抽一送便牵动起无数神经末梢,傅年年身心溢满愉悦,水液流得更为汹涌。
傅钊宁呵一声,揉着她的臀说:“小母狗。”
傅年年余怒被勾起,委屈:“年年不是狗。”
傅钊宁从臀摸到腰:“母狗才会撅起屁股让人操。”
肉棒尽根入尽根出,把透明液体捣成白沫。
傅年年身体被打开,清晰地感觉到哥哥在她身体里进出,次次顶到令人酥麻酸爽的深处。
而从傅钊宁的视角,妹妹花唇被操得外翻,像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吞吐他硕大粗长性器。
努力。
傅钊宁不由想到这个词。
淫荡不自知的年年,在努力吞吃亲哥哥的性器。
其实让年年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会比较好吧,这种乱伦的快感,真想和妹妹分享。
最好长辈们就在门外,妹妹被他在屋里操得淫水横流,想叫又不敢。
挪威的美景好像突然失去了魅力。
不过妹妹的身体弥补一切。
今天妹妹是他的小奴隶呢。
称职的女仆就应该给主人当肉便器。
时候到了,她眼迷离,浑身透着欲。傅钊宁低下身:“年年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