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1 / 2)

“你骗我——”

那日的辩驳在耳边回荡,鸭子船晃晃荡荡,傅年年难以接受好友的话。

可是桃子的眼神让她动摇了。

桃子知道她容易受骗当真,从不捉弄她。今天又不是愚人节。她的朋友无缘无故把她喊到公园来,酝酿这么久,只是为撒一个谎言?

傅年年浑浑噩噩回家,开了门才惊觉,她应该更大声地反驳桃子。那时,她的声音为什么要颤抖。

握着手机,坐在房间里,想给哥哥打电话,寻找一些力量。

手指却有不同的想法,挪到通讯录前,点开旁边的浏览器。

——和哥哥接吻是不对的吗?

——兄妹可以亲嘴吗?

——我和兄长做爱了怎么办。

傅年年删删改改,一条条查,到了夜晚,世界在她眼中破碎。

哥哥的视频来了。

傅年年没有接。

几次邀请后,来了电话。

傅年年迟疑接通,哥哥在大洋彼岸如常问好,语调一如既往温柔,仿佛她看到的一切只是午睡的噩梦。

她刚才,是睡着了吧,她或许根本没见到桃子。

从机场回来就睡觉了。

“哥哥。”傅年年唤。

哥哥说:“想我吗?”

傅年年如梦初醒,鼻子发酸。都是真的。

傅钊宁又说了什么,她听不清,嗯着敷衍过去。

从这一天起,她很怕接到哥哥的电话。

哥哥会在电话那头说自己的时,同时关心她,隔着万里长空,用声音将她安抚。

傅年年想拒绝的。

可是她的身体种着瘾。

好不容易推脱了视频,傅钊宁几句话,她就没能拒绝单纯的语音。

手机在身侧,傅钊宁坐着沙发,傅年年躺在床上,兄妹俩互诉淫言浪语。傅年年话少,没关系,大概是害羞,傅钊宁骚话一句接着一句。

言语如云烟,随手指一寸寸滑过身体。

水液淌出来。

傅年年捂着嘴唇,溢出呻吟,第一次觉得自己下贱。

傅钊宁听到妹妹含糊的哭,笑:“宝贝,自己就这么爽……”

傅年年哭得更大声。

为什么他还要这么温柔的说话。

太过依赖兄长,以至于她不愿深思。哥哥是不是有苦衷呢。可她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