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钊宁顿了顿,说新年快乐。
傅年年想把送疗养院。
家里人都说他是病人,虽然会做出奇奇挂怪的举动,但情况已经稳定了,要她不要刺激他。
好气。
可是接下来几天,她晚上都睡得很死,但醒来的时候,内裤是新的,旧的内裤不翼而飞,隔天干干净净出现在衣橱中。
傅年年想报警,以前的她会忍,现在不会。但她没有证据,也没有被插入的感觉,身上更是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她装了摄像头,可是晚上一到,摄像头被什么掩盖,什么也没照到。
她无法证明傅钊宁一而再再而三地闯入房间。
傅年年不禁产生联想,揣测他做到了哪一部。太久没做,她居然不争气地湿了起来。
好在世界上科技能解决许多问题。
傅年年想着先洗澡,有机会把行李箱拿进来,那里头藏着她买的小玩具。
傅钊宁吃了闭门羹,一点也不生气,把行李箱推到妹妹房间门口,离开家前往公司。
不急,她回来了就行。
傅钊宁不记得怎么和傅年年开始的,但他清楚地记得妹妹软软攀着他和他交欢,白嫩的身子泛着粉。
或许是他强迫的。
因为决裂那天,傅钊宁执着地要个答案,傅年年怕人来,咬牙切齿地说:“除非你链子在我手里,否则我绝对不会接受你!”
“傅年年,你当我是什么,狗吗?”
“随你怎么想,傅钊宁,我已经长大了,可是你看看你,你还是和从前一样,你一直停留在从前,你根本就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