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年隔断日子就想淫乱一下,不代表她真想傅钊宁出现。
那是从前的后遗症,高三后期,他们俩都已经忍了很久。傅年年高一起就有不可言说的瘾,到了高三,每回都用那种方式减压,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黄书里的小淫娃。
傅年年有段时间十分纠结,纠结和哥哥一刀两断前要不要白嫖哥哥一次。
理智战胜了欲望,她忍住了,结果两年来时不时受欲望折磨。
傅年年不满:“你又犯什么病?”
“他抱你就行,我就是犯病?”
傅钊宁习惯她的恶言恶语,捂着她的嘴把她按在腿上。傅年年被镇压,丧权失地,被哥哥揉猫一样撸。
昨晚的拥抱,今天的强势,和过去一年多来大相径庭,傅年年严肃怀疑傅钊宁在装分裂。
导火索是“去死”?
傅钊宁为什么对“去死”这么敏感,她随口一说他就变成这样。
朦朦胧胧,傅年年想起决裂后不久,傅钊宁一度纠缠不清,每次他联系到她,她就恶言恶语花式袭击,似乎还说过“你死了我就考虑原谅你”之类的话。
所以,他把身为正常人的自己“杀”了?
这未免太舔狗了,傅年年直觉不可能。
但傅钊宁很病态。
她虽然难以理解那种伤害性的喜欢,充满肉欲的占有和在她看来莫名其妙的情根深种,但傅钊宁的确对她包含畸形爱意。如果那是爱的话。
答案……做一遍就知道了。
傅年年不爽傅钊宁很久了。她本来可以平平淡淡忘记,他非要惹出人格分裂的破事,硬拗出一个光风霁月的傅钊宁,又不光风霁月到底。凭什么他想忘记就忘记。
虽然不想承认,但比起神经病“主人格”,她其实更厌恶那个看着完美无缺的“副人格”。
这种厌恶如影随形,融进她的骨血。傅钊宁想要光,所以把她拉进泥潭。她不愿意成为傅钊宁那种人,可她也喜欢光,她能把别人拉进深渊吧,她做不到,就只能针对傅钊宁,把傅钊宁因人格分裂跳脱深渊的一半重新拉进来,就像他曾经对她做的那样。
女孩子的堕落只需要一瞬间。
她为他人着想,谁又来理解她的不痛快。
两年的时间并未抚平心上伤痕,傅钊宁总在她身边出现,干扰她恋爱,骚扰她身体,可恶的是他依旧活得很好,比两年前更符合“天之骄子”的标准。
傅年年听见她心里的声音。和他做一次,确认那个猜测是否正确。如果傅钊宁真分裂,她就要他再裂个七八瓣,如果假分裂,她要把傅钊宁折腾到死。
傅年年的长发乌黑顺滑,握在傅钊宁掌心,像一捧柔纱。傅钊宁正抚弄着,控住的妹妹却停了挣扎。她静静看着他,然后开始脱衣服。
傅钊宁:???
满眼都是问号。
傅年年笑,眼眸春水灵灵,隐约有十五岁的影子。傅钊宁直直看着,傅年年已经解开上衣扣子。
她穿着毛绒绒的冬季睡衣,裹成厚厚一团,两条修长的腿经裤管一包,粗如小象腿,不好施展。
终于把上衣打开,里头是丝绸的吊带背心。傅年年没有穿内衣,乳尖受冷气一激,凸出顶起衣料。
傅钊宁的动作完全停了,他突然无法理解目前的境况。他是打算逐步让傅年年对一个人格产生好感,为此他打造了两条证据链,好解释为什么人格分裂还会想跟妹妹上床。
可他才开始行动,戏刚刚开幕,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傅年年面无表情踢开绒裤:“你不是对我有性欲吗?”
傅钊宁盯住妹妹腰间那块粉嫩布料:“……会不会太快了。”
……傅钊宁嘴巴里居然会说这种话。
傅年年甜笑:“那哥哥盯着年年那里做什么。”
傅钊宁还是觉得不对劲,他挪开眼,要遵循人设纠结一番把傅年年衣服盖上。
傅年年笑容消失:“你要敢把我衣服拉上,这辈子不要想跟我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