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不敢再说这么慢,一口气将香料的名称、价钱、所需剂量全都说了!
唉,还是和儿子猜拳吧!谁赢了听谁的!
没错,他就是这么机智!
终于寻出了解决之法的巫王叼着苹果,心满意足地出去了。
三长老对着巫王离去的方向,深深地捏了把冷汗。
他交代干净了巫王才走,巫王果真是神人也!
……
燕九朝一行人去王宫了,也不知何时才回,当然不能等他们回来再动手,那就晚了。
“我去吧!”周雨燕说,“我去把这些药材偷偷地换了!”
“我也去!”达瓦说。
“换药材这么缺德的事你们也干得出来啊!是不是人啊?”老崔头嫌弃地瞪了二人一眼,自怀中拿出几个小瓷瓶,扔到二人怀里,“鹤顶红,十倍剂量!”
周雨燕:“……”
达瓦:“……”
二人拿上毒药后,由老崔头易了容,伪装成两名大长老的侍卫,拿着从侍卫身上拔下来的令牌,大摇大摆地上了街。
买药一事机密,巫后不可能让人明晃晃地去。
二人蹲守在铺子外,不远处的马车上坐着三长老。
当一个商贾打扮的年轻人走进铺子时,三长老对二人使了个眼色。
二人会意,这就是巫后的爪牙了!
二人躲在暗处,趁侍卫不备往烧酒里倒了一滴鹤顶红。
十倍的剂量,任它是魂罗刹也不可能安然无恙!
“毒死你毒死你毒死你!”周雨燕又洒了好几滴。
“够了够了,别弄了!再弄让人发现了!”虽说这是经由老崔头改良过后的鹤顶红,基本无色也无味,但不大好闻,几滴倒是不至于闻出端倪,多了可能反而会坏事儿。
周雨燕道:“知道了,我这不是担心杀不死它吗?我也是为了姐夫好!”
“姐夫?”达瓦一愣。
周雨燕挑眉道:“对呀!婉姐姐的相公可不就是我姐夫!”
达瓦嘴角一抽,这亲认的可真快!
年轻男子拎着酒壶离开了,二人与三长老交换了一个眼神,三长老会意,放下帘子,在年轻人离开后不久他也乘坐马车进了城。
达瓦与周雨燕守在城门口,一直等到城门关闭,这才放心地回了住处。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的是,年轻男子明明都快到王宫了,抱着酒坛打瞌睡,一不当心酒坛摔落,嘭的一声碎了!
“哎呀不好,烧酒没了!巫后会杀了我的!”年轻男子赶忙让车夫调转马车,飞奔去了城门处。
“城门已经关了,要出城明日再来!”
年轻男子一把拿出令牌。
守城侍卫一见巫后令,大惊失色,赶忙将城门给开了。
年轻男子又回到烧酒铺子,他担心半路又给摔破,索性一口气要了三坛。
“这下有备无患了!”年轻男子拍了拍酒坛,转身去柜台结账。
“娘亲,要尿尿!”
小宝捂着小裆裆说。
在大街上吃饱喝足的小宝忍不住要嘘嘘了。
“可是这里没有茅厕啊。”俞婉一脸为难地说。
小宝捂住裆裆蹦起来:“小宝要尿了!要尿裤裤了!”
“啊,这……好吧,娘亲带你去那边问问。”俞婉带着小宝去了一间烧酒铺子,“掌柜的,能借个茅厕么?”
掌柜的随手一指。
俞婉带着小宝去了。
可茅厕里有人。
小宝又捂着裆裆蹦起来了:“我我我我我……我憋不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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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女儿从icu出来了,她在icu的这两天,真是感觉度日如年,其实她以前也住过院,但我从来没有这么慌过,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她在我面前失去意识,被送去抢救室抢救,住院的几个小时候后,又被医生通知“情况不好,需转上级医院icu急救”,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后,我一直认为自己已经变得足够坚强,测试我的心硬程度甚至高达百分之99,但在医生下达通知的那一刻,我真感觉天塌了。
现在她转进了普通病房,看了会儿书,吃了点东西,然后就乖乖躺在我身边,睡得特别甜。
大家的留言都有看到,谢谢大家的关心,等她精神更好些了,我会一条一条地读给她听,让她知道有这么多人关心她,她要乖乖打针、好好吃药,早日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