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且摇头,手指一寸寸滑过那片齿印,他常年练武,指腹有茧,磨在伤口上有些粗粝的痛痒感,却又带着一分叫人无法回避的疼惜和郑重。
“我会杀了他们。”
他缓缓说着,然后低头,吻上了她的伤痕,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垂下来,拂在她的肌肤上。
小六觉得,心里仿佛也像是被什么拂过了一般。
原来被人在乎的感觉是这样好。
陆且抬眸,刚好对上小六低垂的眉眼。
她在偷看他。
她的睫毛好长。
陆且感觉到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再度吻上小六的唇,刚一碰上,她的舌尖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来,跟他的缠滚在一处。
一只手揉捏她的那团雪肉,另一只手则摸向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花丛,他知道她的点在哪里,每次给她塞药的时候,只要指尖再往前探进一点,她就会紧张得弓起腰。
没有人比陆且更熟悉小六的身体。
果然,只是几个回合的按压,小六的身子便紧绷了起来,指甲攥在掌心里,红唇轻启,咿咿呀呀地小声呻吟着。
祭台下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白纱清透,两具身体影影绰绰,在里面交缠抚摸,时不时传来销魂又压抑的吟哦。
铁木尔人本就生性粗犷、豪放不羁,有些耐不住的人已经不觉将手掌伸进自己的裤裆里,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
几个地位高些的斥候,更是一把揽过祭台边上的侍女,拉在怀里捏胸捣穴的,好一通忙活,但又碍于眼下这个神圣的场合,不敢做出进一步行动,一个个憋得要死,心中都想着,若是里间那跛子完事之后没死,便也要自己亲自去试试。
穆真紧紧盯着祭台,将指节捏得青白,偏偏脚步不曾挪动一分,眼底闪过无数复杂的神色,最终慢慢被一种狠绝的坚定所吞没。
“不要——那里不要——”
就在这时,一声急促又高亢的尖叫在纱帐里响起,众人都屏住呼吸望过去。
那跛子不知何时竟然跨坐在了圣女的身上,用他那张横着刀疤的脸在圣女的胸前蹭来蹭去,腰间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似乎是插进去了!
祭台上,小六的双腿已经完全的打开,陆且望着颤抖着花露的穴口,憋得俊脸通红,但还能自制,他扶着自己的巨物在穴口反复磨蹭着,模仿着性交的姿势。
“将军?”小六有些茫然地望着他。
“小六,你假装喊一喊,待骗过他们——”陆且低声,俯下头来含住了她的乳尖,舌尖在乳晕上打着转,同时手指揉在她的花珠上。
尽管他揉得她娇喘连连,几乎就要把持不住了,但小六还是委委屈屈地扁起小嘴:“将军不进来,小六喊不出——”
“那……你且忍一忍……”陆且蹙着英挺的眉,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手指掰开她滴着水的花瓣,在里面仔仔细细地搅了搅,直到指间缠满了湿漉漉的花液。
小六体贴地配合他,挺起腰臀,闭上一双眸儿,满怀期待地等着他的挺进,谁料那指尖竟一不留神摸到了她的后穴,一点点地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