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出奇的烫,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烫。
沉季同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腿,膝盖离开胸膛,分到身体两侧。
舒展身体,更好的容纳他惊人的尺寸。
元靖握着沉季同的腰反复进出,感受到里面的热情回应后加大了力度,担心时隔数月沉季同对下边那根东西生疏了,还特意深到最底部压着多待了会儿。
没想到他这就受不住了,拍着元靖的胳膊让他出去一点,嘴上求饶的话说不出来,就用眼神哀求他。
元靖来了逗弄的兴致,退出半寸,眼神问他够了吗。
沉季同摇头,苦巴巴的说:“太深了……”
元靖再出去一点,出去的距离让沉季同怀疑他只是在同样的深度蹭了蹭,虚晃过去罢了,不然怎么他连退几下都还是顶得自己酸胀难忍呢。
两人正你一步我一步对弈似的过着无声的招,浓情蜜意的气氛愈发强烈。
这时,忽然有人敲门,门外响起了一声细嗓的女音——
“大人,起了吗?”
原本一片祥和的床榻在这一声过后猛然响起连续不断的撞击声。
沉季同咬上衣襟,睁大眼看着上方闷头苦干的男子,除了一声声浅吟之外无以回应。
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做什么。
“大人?奴婢来送衣服,大人?”
“嗯~”
呻吟声不可抑制的冒出来,沉季同咬得更紧了,攀在元靖手臂上的手被他大幅度的抽动颠落,一时间他胡乱在身下扫荡着拼命想抓住点什么。
门外的丫鬟不死心的叫着门,离去的脚步声迟迟没有响起。
元靖发了狂似的一下比一下深的顶进他的身体,沉季同被顶得连连上窜,不知不觉挤走了颈下的枕头,头撞上木栏床头。
上下夹击,哪里都疼。
交合的部位被摩擦得发烫,渐渐蒸干了滑液,行进也变得困难起来。
在又一声“大人”响起来时,元靖直挺挺的拔出来,摸过玉瓶挖了满手的滑腻,抹到滚烫的棒子上,上下连番撸动,沾湿了整根后又对着颤抖不止的穴口顶了进去。
“嗯皇……嗯!”沉季同手臂向上撑在床栏上,禁不住他的狂热,沉季同哀声求饶。
床咯吱咯吱响得厉害,外面的人估计是听到了,察觉出沉季同已经醒了,便坚持不懈又叫了一声。
沉季同受够了,仰起青筋凸起的脖子,咬牙大喊:“滚!”
门外的人被惊吓得扔掉了手中的木案,然后慌慌张张的捡起来,小跑着离开了。
元靖有些惊奇沉季同的做法,毕竟他平时最是温顺和善。
他放轻了动作。
沉季同长呼了一口气,看来的确是外面的蠢货害得他遭此一通折磨,用反常的语气赶走了人后他刚才的霸气一下子被抽干净了,在元靖面前,他再怎么咬牙都强硬不起来。
“疼……”只能卖惨博同情。
皇上也十分赏脸,拇指在他出了薄汗的腰间摩挲,回道:“朕轻些。”
床帐的抖动渐渐平静,晃动和撞击声缓慢有序,喊疼的声音渐渐地变成了舒服的欢吟。
粗重的呼吸交错着,浪潮汹涌。
“啊!”
沉季同差点眼一翻昏过去,要不是这次元靖留了力气没把他往死里弄,估计这时候已经晕了,现下只是视线模糊,脑袋眩晕,耳朵也不大好使了。
“君臣之礼不可废,朕是你男人的时候可以。”元靖没抽出去的龙鞭又顶了他一下,“这下舒服了?”
沉季同迷迷糊糊的点头,无论身体还是心里都舒服了。
碍于那根骇人的东西还在身体里,沉季同言语不敢出差池,尽量哄着他,他诚心道歉:“昨夜……是我鲁莽……”
元靖手掌抚上沉季同的额头,轻轻替他擦汗,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不要妄自菲薄。”
沉季同眼眶发热,想埋进被子里把自己藏起来,原来他不是玩物,他也有一席之地……
元靖按着他的腿反向用力,下身缓缓撤了出来。
一股浓稠的白液随即涌出来。
沉季同大腿发颤,慢慢合拢,自己擦干净。
天已经亮了。
沉季同这次没自顾自整理一团糟的衣服,松松的系上腰间的带子便随元靖下了床,帮他穿戴衣物,也不多问。不知道他昨晚什么时候来的,但大婚第二日便出宫许久难免惹人怀疑,便低头麻利的替他挽袖子系束带。
都是男子的装束,沉季同做起来得心应手,熟练地做好一切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点……再抬头看他,好在他没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
再想去穿自己的衣服时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扔在地上,乱糟糟的卷成一团。
元靖幽幽开口:“怀御的婢女不够仔细,把喜全留下来照顾你吧。”
“喜全?”
“他仔细。”
皇上都这么说了,沉季同只能点头答应。
元靖走时淡淡的扫了一眼空荡荡的衣架子,意气风发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