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终于来俺心里作客了!”
清欢也是欢快,顶了几百下,两手托住清螭肉臀,往上一抛,清螭便像飞蛾投火撞向天花板上的吊灯,正要伸手去挡,发现师兄早就起身,抓住自己屁股,仰天舔着自己的淫穴,会阴,和屁眼洞。这便是传说中的“醍醐灌顶”么?
清螭被舔了失去神智,腹中一紧,尿意刚刚涌现,就见一股热流朝着三清祖师像去了。暗道糟糕!怎么如此光景下却泄了身子。
却又身子一轻,落了下来,背朝着清欢被那师兄捉住胸前两个弱点,顿时胸口吃痛,两条玉手反手穿过清欢腋下,贴上清欢猿背,尾巴骨一阵酥痒,随后菊花绽放,火辣辣的刺痛传来,一股浓烈便意涌出。
“哎呀,刚放完了尿,又要拉屎了!”却是清欢来了一个另辟蹊径,走了后庭花。
“师妹呀师妹,这叫什么把式,可曾知晓?”清欢边说,边用一只手捞起清螭,一只手空了,捏了三支手指作莲花印,插进清螭的蜜穴,搅动起来。
清螭后庭被侵占,又有清欢龙角折磨,肠子里冒出润滑油,这才感觉到这龙王巨屌的好处,那摸着直肠的感觉又痛又痒,连着压着膀胱,让自己又想尿了,这种感觉真是奇异。又有清欢三个莲花密印在蜜穴中钻研,是身也快活,心也欢喜,又喷出尿来,只当给顶亲最爱的师兄净手了。这时候听说清欢师兄问自己房中术的见识,娇嗔道,“师兄好不羞~哦后~不就是那'山羊对树'么”。
清欢哈哈一笑,“师妹真是长进了。”
接着清欢又使出那“仙人望月”、“蚍蜉撼树”、“引蛇出洞”。。。不胜枚举。
师兄师妹,切磋琢磨,对那房中术的修行已是一日千里。直到月上柳梢,两个像是水里捞出来的淫湿之人才停了,只见清螭像是一滩烂泥,瘫倒地上,一动不动,清欢一手拨弄卵蛋,一边撸动肉棒,却是使出一招“对牛弹琴”,将满满的阳怂,射到清螭脸上胸上,清螭身子颤抖,一泡骚尿,浇湿地面。。。
清欢抱起清螭,放到床上歇息,也不温存,便出门去了,清螭看着师兄果决背影,真是悲从中来,哀叹一声,果然时移世易!下山以来,各种事端,却是让清欢师兄越离越远。难道两人之间真个是没有缘分?
一股喷泉从眼窍冒出,竟是哭成了个泪人。
再说清欢,出门便去了武昌城外,辨了一个方向,钻入山林,此行却是去山中为那亲亲可爱的二夫人去准备那庆贺生辰的礼物。
白驹如隙,三天后,清欢回到迎春坊客栈后院,脸上带着风霜,道袍也破了,却是颇费了一番周折么模样。不过脸上的神采却是带着喜色,显见得了什么满意的礼物。
这是严家掌柜来寻,递上一封书信,却是清螭已经离开武昌回山去了。清欢也不看那信中内容,祭出三昧真火,给烧了。省了麻烦。
如此又过了一天一夜。
这天下午,迎春坊外来了一辆黄包车,拉车的告诉掌柜,是那元帅府让他来接人的。
须臾,一个身影出了门来。
只见堂堂六尺男人儿,白脸白皮,五官神怡,目光深邃,嘴角带着莫测笑意,不过弱冠年纪,却是不怒自威,气象天成。身上着绛红法衣,法衣又称天仙洞衣,法衣对襟,长及踝处,无袖披,袖长随身。上面有金丝银线绣的各种吉祥图案,又紫又红,尊贵无比,再看他处,只见清欢头戴上清芙蓉冠,脚蹬云履,手执拂尘,怀抱如意。
倒是像极了西游记中地仙之首镇元子大仙。
门口正在抽旱烟的脚力看了,啪嗒,旱烟枪落了地,嘴中喏喏道,怎么今天还拉了一个仙人。
清欢呵呵一笑,坐上黄包车往元帅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