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看那地图上被插上各色旗帜,这华夏原来早就被瓜分一空,心中凄凉,原来这天道并非猝死,而是早已苟延馋喘,只不过,当局者迷,这些个修道之人却从未发现,只当还是天道威严不容亵渎。
但,这天道究竟如何死的?天道非是仙人,没的肉身,亦无元神,怎么便死了?!任是清欢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只好问道,“曼迪小姐,你们可有信仰?天上之事由何人做主?”
曼迪答道,“道长,在我们欧洲多信基督,便是上帝,在那阿拉伯,多信默罕默德,印度信佛陀湿婆,黑鬼则信萨满。”
清欢皱眉,“那这基督默罕默德对子民可有约束?”
曼迪想了想,她在望天观待了近一年,自然知道清欢说的什么,“拿我信的基督来说,信教有十诫,遵守也上天堂,违背则下地狱。”
“天堂?地狱?”清欢摸了摸鼻尖,“原来如此。那你们的基督何时接管华夏?入教有何要求?”
不想曼迪听了,哈哈大笑,“道长说笑了,西方列强在华夏肆虐却不是打圣战,而是靠的科学,靠的军火,军舰之利。”
“军火?”清欢一愣,想起一年前在二夫人寿宴被协防营袭击的遭遇,“便是那丈许长,会喷火的武器?”
曼迪回答道,“是的,道长,还有大炮飞机坦克机枪!威力比之道长说的步枪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世间原来早就天翻地覆,不想我还夜郎自大,自以为是大道翘楚,天下第一。。。。呵呵呵”清欢摇头顿足,看上去颇为失意的样子。
张婉婷适时站起,抱住清欢脑袋,骄傲之人最怕打击,柔声安慰道,“清欢哥哥,你在婉婷心里,永远都是天下第一。”语气之恳切,让清欢颇为受用,拉起赵婉婷玉手轻拍几下,算是回答。
此时汤忠和那印度水手准备好了晚餐,却是牛排,鱼罐头,蔬果,不知名的汤羹,鸡蛋,每人一份,还有一杯葡萄酒。
清欢只喝了些红酒,入口清甜,度数却是太低了些,便找到舷窗看风景,原来这时战舰已经停了,远处一个码头,万家灯火照亮半个江面,清欢看到码头人声鼎沸,有耍把式的,叫卖百货的,卖孩子的,招徕嫖客的,搬运货物的,好一幅人间百态。心里便想等两女吃过,便上岸散散心情。
不过还未等两女吃完,舱门却被撞了开来,进来的却是整个头都被包起来的杰克。
房中五人皆是往门处一看,张婉婷忽的尖叫一声,“呀,你这个红毛鬼怎么不穿裤子?!”
这水手和镖客,常年行走在外,不免孤独,便是有了赌博,嫖娼的恶习,连这外国来的水兵也是这般。战舰本是刚在武昌补充过物资,不用停靠,只是这船上上到船长,下到火头,都是色中恶鬼,见到此处繁华,便都嗷嗷叫着要上岸快活。
等各人去了码头不远的青楼,那些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露水姻缘,就是杰克被缠成猪头一般费了一些工夫,等喝了白酒又做那男女之事,血气上涌,脸上痒起来,颇为难受,这心里对清欢是又恨又怕,对那鸡婆便没了怜悯,没等射精,就将那鸡婆操晕过去。
杰克身材魁梧,虽然长相丑陋,那淫根却是十分粗大,在那水手中都是顶尖的存在,见到自己操晕了鸡婆,心里得意的同时,倒是蹦出一个主意,他要和清欢比操逼,让他出个大洋相!当下便会了账连裤子都没穿就跑回了战舰。
等曼迪将杰克要比试房事一事翻译给了几人听,张婉婷直翻白眼,直说这外国禽兽就是不知礼。而那清欢听了,却是随口应了,还说,“沃吃要内母?”众人都是一惊,这清欢果然聪慧,居然光是听便学了一些外语。
那杰克颇为倨傲,“我是杰克,屌霸杰克,操翻所有中国女人的杰克。”说完还看了一眼张婉婷,张婉婷呸了一声,转过身去。只是想,清欢要去,难道是与那些婊子欢好?醋意便涌了上来。
清欢又说,“古德,如此,我们便立下赌约,你我二人比试房中术,若是你胜了,贫道便答应你一个要求,若是贫道侥幸胜了,你便跟着贫道修道吧。”
众人都是一惊,连着船上还剩的水手们都围了过来,即使在英格兰,也没有什么人会提出这样荒唐的比试,更没有人会答应了。
等曼迪将清欢的话翻译给杰克,杰克却犯了难,水手们在一旁起哄起来,杰克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说了一个青楼的招牌,就先走了。
那张婉婷见那清欢真要和这个杰克比试,当即闹起性子,清欢只好拥着她进了怀里,念了一句迷魂咒,张婉婷听了,一阵迷糊,眼睛翻白,瘫软下来,瞬间便毫无知觉。
清欢见此,便让汤忠与那印度水手扶了张婉婷回舱房,自己出了船舱,走到甲板,一跃而起,又落到水面,使出轻功水上漂,如履平地般上到码头,引得一阵赞叹之声。